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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散站在大厅中央，面对众人的指责和质疑。他的眼中充满了懊悔和无力感，身影显得格外孤单和疲惫，早已没有当日的那种挥斥方遒的潇洒与肆意。

“我说，你们到底还要吵到什么时候！”

石散一拍桌子，怒吼道，似乎要把混乱的局面镇定下来。

“你还问我们吵到什么时候，如果不是你一直相信那个王家的狗杂种，我们还会成现在这样？”

“必须当众斩杀那个王家杂种，用他的头来献祭我石家诸位好汉的在天之灵！”

……

大厅的气氛越来越激进，到最后这场战争的失败也全归在了王庸头上，甚至到了王庸必杀不可的结局。

“王庸的性命我留着还有大用，不可动他。”

“石散你现在凭什么对家族发号施令！你也应该担负这次的责任！”

“那，苗家的话你们也不放在心上咯？”

对！只要自己还有苗家这个底牌，那自己就有机会翻盘。

果不其然，石家诸位长老听到苗家后，一时间变得哑口无言起来。

石散重新恢复一幅气定神闲的姿态，石家这些年来给苗家的那位大人不少修炼资源，如今也该是让他出手的时候了。

不过一想到对方贪婪的的性格，石散不由得一阵胃疼。

不过这和被灭族相比，又算得了什么呢？

……

在石家的地牢深处，阴冷的湿气弥漫着，四周是一片阴暗的死寂。之前与王浩然并肩作战的王庸正被锁链缠绕，牢牢困在铁笼里。他脸色镇定一点也没有因为陷入大牢而慌乱。

“王浩然那小子居然突破到后天后期了。”王庸不紧不慢地说着，他用手指轻轻抚摸着口袋中的石块，脸上带着一丝嘲讽的笑意，“看来王家运气真是好到爆了。”

地牢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石散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两名守卫。他挥手示意守卫退下，独自一人走到王庸面前，俯视着他。

“王庸，你知道你为什么会被关在这里吗？”石散冷冷地问道。

王庸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讥讽：“我他妈怎么知道，你们要的情报，反对王家建立书院，引开主力部队，重伤王家天才少年，我哪个不是按照你们的要求做的？”

“甚至那个圣泉的的消息我也跟你说过，你们自己不相信罢了。”

“现在倒好，打了败仗赖到我头上了？”

王庸抖了抖手上的镣铐，发出不满的声音。

石散表情阴沉，因为王庸说的并不错，虽然王庸作为一个王家人很狗屎，但他作为石家间谍还是尽责的。

僵持片刻，石散解开王庸手上的镣铐，笑吟吟地说道：“刚刚多有得罪，如今石家不说风声鹤唳，但也差不多了，才让王兄受此委屈。”

“老狐狸，变脸比说话还快。”

王庸擦了擦手上戴枷锁的痕迹，面无表情的说道：“无所谓了。”

石散眼中闪过一丝阴险的光芒，他缓缓蹲下，与王庸平视，语气柔和而带着一丝诱惑：“王庸，如今你已经是王家的必杀之仁人了，甚至石家也有不少人把这次失败都归咎在你头上。现在可是有不少人想要你的项上人头啊！”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有威胁我那个时间，还不如想想怎么对付王家。”

王庸对于石散的威胁不屑一顾，如果石散真要杀他早动手了，还用得着在这跟他虚与委蛇。而且他也有自己的底牌……

“我需要你带路，帮我们毁掉你们那个圣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