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个白柯英胆子越来越大,居然敢来百乐门跳舞,还主动和李飞、姜薇薇打招呼;李飞为了接近他,故意请他非常贵的的酒水饮食,这个小子快把李飞当爹了。
“李督察,您对我太好了,我可怎么报答您呀?”白柯英谄媚的恭维着。
“行了,别客气了,你有心,给我认出个共党,让我立个功,我得连请你三天馆子、舞厅和那个。”李飞眨了眨眼。
“明白,但有差遣,我绝对听李督察指挥。”白柯英啪啪拍着胸脯,马上又色迷迷的说:“你说这的舞女,一个个妖精似的,招人喜欢;就我们边区的那个徐芳,还有之前来的一个丫头片子叫俞菲菲的,应该是你们这边过去的,还能看,其她真是差的太远了。”
李飞马上打了个激灵,故意重复了一下:“徐芳、俞菲菲?”
“徐芳就是一个多月前从这儿返回边区的女共党,主任很重视这个人,专门给我赏钱;那个俞菲菲是个小丫头片子,多半年前来边区的,俞政委的侄女,有点傻,一来就找什么67岁的农民爷爷,结果多半个月才和俞政委相认,你说可笑不可笑!”白柯英专注地望着舞池的舞女,嘴里喋喋不休的说着。
李飞像被五雷轰顶似的,灵魂一下飘上了云层,他明白必须除掉这个白柯英了。思考再三的李飞知道今天不是最好的动手日子,但他必须尽快,否则一旦被主任听到这个故事,俞斌就可能要出问题了。
第三天,俞斌就拿着李飞偷姜薇薇的毒戒指,在他吃饭的饭馆、进出厕所碰了一下白柯英,可能感受到被叮了一下,白柯英扭头看了一下匆匆而走的俞斌背影,还骂了一句小赤佬;但是白柯英还是吃完饭又跑到舞厅尽兴,大概到晚上11点----也就是毒针扎了一个小时以后,白柯英倒在舞厅的沙发上,一开始两个特务以为他喝多了,没在意,准备搀扶他回总部;后来发现白柯英脸色发黑、已经散瞳了,马上拔枪封锁舞厅并报告主任。
李世海没想到共产党行动如此迅速,估计又是内鬼搞得,可是这个仓库管理员应该价值不大了,内鬼为什么这么急着除掉他?仅仅是为了杀一儆百吗?李世海百思不得其解。
“主任,后背左上有一个针眼,应该是毒针;化验是军统常用的毒剂,缓发毒剂,基本上扎了就救还有可能,否则到时间神仙难救。”技术科的人汇报。
“军统的毒剂?有意思。军统还负责替共产党清除叛徒?这个仓库保管员有这么大魅力?”李世海饶有趣味的自语着。
白柯英人已经死了,被毒针扎的消息很快在总部八卦开了,国共什么时候这么贴心,为对方清除叛徒。本来和杀人案没有任何关联的李飞,也不得不面对姜薇薇地质疑了。
“说,是不是你干的?我的戒指是不是你拿的?你到底是什么身份?”在李飞办公室的姜薇薇在李飞耳边耳语着,如果这时候有人进来还以为两人亲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