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保证不碰我的家人！”小野盯着李飞。

“我保证！”李飞很干脆。

看着小野签了招供书，李飞鼓掌：“识时务者为俊杰，佩服！不过，表面过场还是要走的，否则让人诟病，我也承受不住，抱歉。”

李飞招手让人进来：“下手不要太重，我打个盹，多会招了叫我。”李飞躺在隔壁的行军床。快半夜，隔壁的惨叫声把李飞吵醒了，这小野真可以，那么多酷刑，硬是熬到现在。李飞把电极往小野身上贴，其中一片准确地贴在心脏部位，告诉那个调电流的：“电流起伏大点，估计痛苦程度高，试试。”

没有半个小时，一个特务慌慌张张地跑过来：“督察，不好了，人过去了!”

“什么!”心知肚明的李飞大声呵斥：“蠢货，你们能干了啥！”

过来一看，以他的专业水准明白小野完了：“通知闫队长，人拿下了，但是在进一步拷问的时候出点事，请他移步指导。”

闫队长进来，没有看惴惴不安的特务，而是问李飞：“听说人拿下了？”

李飞从资料夹抽出小野签的招供书：“本想乘胜追击，哪知道这小子受不起电刑，估计是心脏骤停，您看？”

“很好，你知不知道小野地位高、人很狂，情报局没人敢对他用刑，而且小野骨头很硬，你们这么快就拿下，我很佩服！至于电刑的事，写在报告里就行，不是什么大事，你们休息一会，明天继续提审其他要犯，可以吗？”听着闫队长的话，几个特工总部的面面相觑，死个日本情报军官不是大事？

“没给闫队长你惹麻烦就好，我们听你的安排。”李飞一边看着有人像拖死狗一样拖出小野，一边假惺惺的表示。

“李督察放心，进来受审就是犯人，没有差别，我们要的是结果。”闫队长淡淡一笑。

等闫队长离开，几个人围过来：“那家伙多会儿招供的，不是假的吧？”

“假的？亏你想得出，你以为厦门的同行是假的!”李飞敲了对方一个爆栗：“一开始我和小野谈的不错，就招了一部分；后来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这小子又不配合了，所以才上刑争取拿到更多，谁知道你们手这么黑，报告就写电刑逐渐加码，突然不行的，明白？行了，回去睡觉吧，明天早上歇一歇，让另一组早上来。”这几个人纷纷点头，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