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李飞就这么和高桥没心没肺的当着酒友,每每想起那天,李飞也不知道自己是对还是错,该不该后悔,毕竟获取日本派遣军参谋本部的绝密情报机会也不是谁都可以遇到的;他也通过不同渠道侧面了解这个沉默寡言的高桥,表面的履历和家世非常简单,好像在类似特工总部机要室的地方工作,军衔是上尉,朋友很少,哪怕是日本军官的朋友都很少。
李飞希望今天能够碰到高桥,如果有话缝的话他突然有点想要孤注一掷,哪怕这个高桥真的是陷阱。开始的时间并没有看到高桥的身影,只是和相熟的日本军官寒暄客套,然后一个人就在出现在他面前,“李桑,既不跳舞又不交际,结了婚的男人是不是都这么无趣?”高桥呆板的面孔映入李飞眼帘。
“乱世找到一个安全销金的地方是真不容易,能发呆说明我还能自由地思考,你这个闷葫芦居然敢说我无趣?还有你知道我结婚都没个表示,你才是真正的无趣。”李飞仰着脸不满地揶揄着高桥。
“表示?”高桥奇怪地抓住这个词:“是不是像我们日本礼金的意思?”
李飞扑哧一笑摊开右手伸到高桥面前:“是,礼金!”
“我今天口袋里只有一杯的钱,如果你不在,我喝一杯就走,那么少的钱我可不好意思拿出来当礼金。”高桥没有一点不好意思的坐下,给自己斟上一杯:“你最好给我点一瓶上好的清酒,我可是好不容易等上你这个有钱人的。”
李飞喝着自己的红葡萄酒、高桥惬意地喝着据说是北海道的清酒,就这么大眼瞪小眼的喝了多半瓶,李飞不满意的责难:“闷葫芦,喝着我的酒,总得表示表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