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保镖一脸大汗的向蒋力汇报：“局长，我们进来，发现这小子不对劲，想逮捕他，结果却被他先开枪打伤，属下只好先行制服他，没能办好差事，请局长责罚。”

蒋力明白这俩个货是瞎猫撞上真耗子了：“不，你立功了，好样的！去医院看看有没有受伤，等着领奖吧！”然后转身对司令：“是要命的事，能不能交给我处理，我保证不会冤枉他；如果不信，你可以全程跟踪，如何？”

看到这个事情变成这样，司令不敢擅专，只好点头同意。

蒋力当仁不让：“这个办公室列为禁地，没我和司令的同意，任何人不可擅入；卫戍司令部从现在起，只能进不准出，擅闯者杀无赦。”军统人员迅速执行命令，把实际上出事就封锁的卫戍司令部更加严密地控制起来。

已经检查没有自杀工具的李参谋背拷在椅子上，蒋力亲自检查过他的抽屉，看似普通的文具实际上可以无痕拆封密件的文件袋，或者说可以将蜡封细微修补，不认真观察是可以蒙混过关的。蒋力估计这个参谋八九不离十是个内奸了：“李参谋，我是蒋力，想活命就老老实实说，给你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如果负隅顽抗，我会让你的家人以及十八代祖宗不得安宁，和你相关的军官血流成河，你最好想清楚再说。”

已经安上下颚的李参谋泪如雨下：“蒋局长，我是罪人，死不足惜，我的家人是无辜的；他们抓了我的妻子和孩子，如果不按照他们的命令做，连同我家乡的父母都不会放过。我愿意戴罪立功全部交待，请蒋局长救救我的家人。”

蒋力给旁边人使个眼色，开始记录李参谋的供述。好在卫戍司令部被封锁，一个打扫卫生的勤杂工也被抓起来，是李参谋的联络控制人，很快所有的情况都搞清了：他们是隶属于上海特工总部的潜伏小组，由李世海亲自指挥，主要对军队部署的情况进行反馈，特意提到关注几个点周围的部队调动、换防等事宜。

蒋力对老顾说：“你带人把这个点端了，务必活捉；另外两个点也端了吧。TA指认的那个人什么情况？”

老顾眨眨眼睛：“您不是要放长线嘛，现在就端？其实那小子本来就在受怀疑的名单里，TA的指认让咱们更加确定。前几天他跑到缉私处跑人情，一查发现居然有一批气象观测设备被扣，只不过缉私处的人没见过，以为是啥神仙玩艺，东西已经被贿赂领出来，领东西的人也已经盯上了，不过按照黑室的电文来往分析，这些俩人一组的气象小组应该是独立运作，和本地日本潜伏特工或76号的奸细没联络，本来就计划这几天收网。另外，上海锄奸队的暗杀名单报上来了，有T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