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名官差摸不清楚这个木牌的来历,准备将这个木牌带到县令身前,让县令看看。
“你先等一等,让我去问问县令大人。”说完,这官差想抢过李余庆手中的木牌,但被李余庆躲过去。
官差眯起眼睛,看向李余庆,“你这是什么意思?”
他本想发作,但一想到这个不知来历的木牌,又硬生生将脾气忍下去。
李余庆谨慎地看着这官差,毫不客气地说,“我不相信你!你张大眼的品行不用我说,大家都知道,万一你把这个木牌给丢了呢?”
这话一出口,周围其他的衙役都是一副想笑却不敢笑的模样。
“我怎么会把这个木牌给丢了?你这不是污蔑我吗?”张大眼立马急了,但又不敢上手,只得无力辩解。
李余庆收起木牌,冷声说,“我无心和你说这么多事,你带我去见县令即可。”
“好好好,我的李大公子,我马上给你带路!”张大眼无奈,只得带着李余庆前往衙门正堂。
——
“李余庆!”
甫一入门,县令认出李余庆。
毕竟,李家下一代家主这个称号,在桃源县是相当显眼。
“你带他来做什么?不是应该把他带到大牢里去吗?”县令看向张大眼,皱着眉头说。
“县令,李家公子有事要来见你,我看这事还是挺重要,需要县令大人您来分辨。”
张大眼先如此说,随后快步上前,来到县令身边,附耳轻声道:
“这李余庆手里拿一个木牌,看上去似很不凡,卑职不懂这些,只得带他来见您。”
县令才了然,不动声色地看一眼李余庆,不露痕迹地点了点头。
张大眼才悄然退下。
县令扫一眼周围,挥了挥手,站在两边的衙役宛如潮水般退去。
场上只有三人,分别是县令、李余庆、张大眼。
“将那木牌拿上来,让本官好
好看看。”县令轻声咳嗽一下,说。
李余庆走上前去,将木牌递给县令。
县令接过木牌,刚一入手,能感觉到这木牌的材质很是普通,不是什么名贵木材。
他心中下意识地生出三分不屑。
这种材质的木牌,能有个什么来历啊?
但当县令看到木牌上的那小剑模样的图案时,心立马凉半截。
桃源县虽说名义上在朝廷的管辖下,但实际上想在这儿做主官,一定要和蜀山打好关系。
这个图案意味着什么,县令一清二楚。
特别是,县令能感觉到肌肤上微微传出的刺痛之感。
这是剑意,县令懂一些。
他是有修为之人,虽说是最普通的练气境,但该知道的事,他都知道。
“什么时候,李家搭上蜀山这条线?要是早点给我说,我不会收谢家给我的银子。”
县令头皮发麻地看着李余庆,心底有着一丝幽怨。
“李公子,我知道你的来意,谢家这次肯定是诬陷你们李家。”县令立马改口,没有丝毫前摇,看向李余庆说。
李余庆有些茫然地看着这个县令,他都还没有说他的来意呢!
见李余庆还没有说话,县令脑子高速运转。
或许是怕李余庆还不满意,县令又道:“李公子,你放心即可!”
“在我大乾的律法中,谢家这种诬告行为,会处以与被其诬告之人同等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