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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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怎么回事?”
只见这漆黑色的剑竟然贴在了顾迎珊的佩剑上。不法笑着说:“泣鸟一直都在寻找主人,看来今天果然是找到了。”
顾迎珊古怪的看着这泣鸟:“这把剑叫泣鸟?主人?”
她抬起头,不解地看着不法仙人。那双清澈的眼睛如此纯净……
“嗯。”不法点点头,笑着说道,“相传泣鸟原本就是一种会哭泣的鸟,后来它因为它原本的主人而死,泣鸟不愿意离开它的主人,在临死前哭泣的眼泪化为泣鸟鬼剑,继续呆在它的主人身边。”
“原来它以前真的是鸟……我说怎么叫泣鸟这么奇怪的名字……那后来它的主人呢?”
“……它主人犯了天条,神形俱灭了。”不法摇着头说道,“我受它主人所托,才帮它寻找新主人。”
“所以就找到了我吗?”顾迎珊指着自己说,“可为什么是我呢?”
“呵呵,天机不可泄露。”不法背着手,笑着转过身去,话音刚落,就忽然凭空消失了。
“咦?!”顾迎珊左右环顾,见这深山中哪有什么亭子,更没有人的影子。自己身处一片密集高耸的树林里,阳光都很难透下来。
“我怎么跑到这么一个鬼地方了……”顾迎珊看了看手中的佩剑,只有那上面贴着的泣鸟鬼剑,才能证明自己刚刚确实是遇到仙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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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直是一派胡言!”一个身着宽大官服的老年男人跪在地上喊道,他恭起袖子,发抖着:“大王!北涧国此次来势汹汹!不可轻敌啊!凌宇云铭方才经历新婚与父辞,实在不宜上战场!”
娈王捏着自己下巴的小胡子,一边翘着腿眯着眼睛说:“那国叔觉得应该如何呢?”
“老臣以为当派朝中屈将军前去!”这个老年臣子喘着气说,“屈将军虽不如凌宇峰般身经百战,却也是了不得的将才!”
“国叔言之有理,言之有理啊,那就按国叔说的办,退……”娈王明显是厌倦了早朝,摇了摇手就要站起身。
“报————”一个身着的士兵抱着拳跪了进来。娈王皱着眉头说:“讲!”
“王室军二师凌宇云铭请战!”
“不准!”娈王烦躁的挥了挥手,“退朝退朝!”似是一句话都不愿多说。
“大王!大王!恳请大王留步!”门口传来一个年轻男子急切的声音。
“是凌宇云铭,他来干什么,不守孝了吗?”众位大臣窃窃私语着。只见这凌宇云铭身着一身战甲,威武的气势就让朝中没人胆敢大声出气。
娈王看他进来了,皱着眉头说:“凌宇云铭你不回家守孝来这凑什么热闹?”
“大王!国难当头,匹夫有责!何况我身为王室军二师统帅,难咎其责!家父曾教诲,先国后家,大丈夫当以身作则!今我有先王赐之玄铁神剑,以惩奸臣,斩小人为己任!敌国来犯,恳请大王准许我上阵杀敌!保我江……”
“行了孤王准了!唠唠叨叨没完没了了!”娈王打断了凌宇云铭,“你这就回去,稍加休整,孤王命你三日后率领王室一二师两万精兵前去讨伐逆贼!不得有误!行了,退朝退朝!”
“三日?”凌宇云铭心中嘀咕了一声,随后拜倒说,“谢大王!”
先前那个老年臣子楞楞的看着大王轻易改变主意,急切的说:“大王!大王!打仗之事岂能儿戏!”娈王却是不再理,自顾自的走了。留下那个老臣在原地哀嚎:“君王之言岂能儿戏!大王!大王啊!”
众臣子面面相觑,一部分马上随着娈王的离去走了,剩下的一部分围到那个老臣身边唏嘘着。
“凌宇云铭,记着,这次出去一定别死。”一个身着绿色官服的眉目凌厉的男子从凌宇云铭身边擦过说道。凌宇云铭看这男子眉间有一颗痣,随后他冷笑道:
“劳烦屈大人挂念了。我一定不会让屈大人失望的。”
随后,凌宇云铭面无表情的转身朝另一个方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