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尔站起身，跨过桌子收起两个人已经吃完了食物的餐具：“明天我和威廉有个约，就不过来了。已经帮你弄好的肉明天这个时候就可以把电断了，冷了之后直接进冰冻。高汤我会帮你盛出来，放凉之后记得进冰冻，别又放坏了。”

希尔伯特嘟囔了一句：“我又没老到糊涂的地步……”语调却是高兴的。

凯尔拿出一个洗好的苹果放在希尔伯特面前，转身进到厨房开始洗盘子：“这我倒是不担心，我是怕你看书看进去了，一时出不来就忘了。”

希尔伯特回的一句“不会的”，却混在咀嚼苹果的声音中，含糊不清。

从希尔伯特的小屋出来，凯尔终于拿出自己的手机。她有几个消息，但是一直没看。在自己的老师家里的时候，她从不回消息，看也不看。

只是当威廉·布莱克的消息被点开，里面的内容还是让她有些不能理解。

“一个月前第五次任务的机动特遣队队长，代号红鹰的方伯南已经通过基金会程序发了交涉照会，作为代表和我们讨论合作问题。办公室三点半收到基金会批复，人预计今晚八点落地。”

这就意味着明天和帕丁见面。

凯尔叹了口气。不知道方伯南来意是什么，但只好等对方先出招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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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我们还有义务给你们去查那些教徒咯？”发出质问的是珍妮特。

“我不是这个意思，但是我们这边已经没有相关信息，不确定会有什么后果就是了。”坐在椅子上面对珍妮特的是一个壮汉。

帕丁·艾尔坐在办公桌后，把办公室留给其他人。

“你来晚了。我帮你追一下进度？”在凯尔轻轻走进办公室，关上门后，一个男人自动来到凯尔身后，对凯尔轻轻说道。

凯尔向男人点头，算是同时打了个招呼也对对方的提议表示赞同：“威廉。”

威廉·布莱克眼神随着自己的表达在坐着的壮汉和珍妮特之间来回扫视：“记得一个月前中文分部的那棵血树吗？这是当时那个激动特遣队‘破窗锥’的队长，代号红鹰，名字叫方伯南。在那次事件的扫尾行动中没有发现红王之子的任何痕迹。中文分部不认为这次事件已经结束了，想要继续往下查。但是中文分部没有对红王之子的经验。所以中文分部希望借用我们的小队。”

珍妮特：“你是在威胁我们吗？你们的异学会在干什么？连奇术师都出不起了吗？”

方伯南：“首先，异学会是基金会的前身组织，现在没有异学会。第二，异学会有没有奇术师这件事，我想你们应该计算一下你们的中文分部的学生占总生源的比例。”说完若有若无地向着帕丁瞟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