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对,两个人都慌了神。
“铜板,你又想干嘛,使诈对不对?”
“谁说的本人诚实守信,绝无半点欺诈。”
“那你为啥还不放开我?”
“我……”
厉景逸只好放开她,翻身下来站在床边。
“话说你对我真的没一丁半点的感觉?刚才我离你那么近,你的呼吸不会紧张吗?”
“你既不是豺狼也不是猛虎,我紧张啥?”
完了。
这个女人到底喜不喜欢男人的?
他那么英俊潇洒,风流倜傥,高大威猛,居然勾不起她半点的兴趣。
“算了算了,我洗澡去。”
等他洗完澡出来,许星竹才进去洗。
轮到她洗澡,听见盥洗间传来的流水的声音,厉景逸的心一直在躁动。
身体上的反应令他有些难受。
也不知她去哪里听来的消息,居然认为自己对女性不感兴趣。
他想证明给他看,他只喜欢女人。
可惜她不给机会呀。
他打开衣柜左下方的保险柜,从一堆钱里取一沓出来。
许星竹洗完澡出来,头发还在滴水。
厉景逸拿起一块大毛巾,朝她走过去。
“你想干嘛?谋杀啊?”
许星竹见他绞着一条大毛巾,不发一语的样子有些冷酷。
她穿了一身保守的真丝睡衣,胸罩都没解开,怕露点给他看到。
他往前,她退后。
“想什么呢?你头发滴水了,我给你绞干。”
许星竹:“……”
她呆呆地站着,不敢乱动,任由他拿干毛巾绞头发。
厉景逸比她高了整整一个多头,站在他身前感觉后面有一座巍峨大山,而她只是一只小小的羔羊。
从上往下,看到她脖子上白皙细腻的皮肤。
厉景逸更难受了,他弓着身,腚子尽量往后,不想给她觉察出来。
两个人突然无话。
为了缓解尴尬,许星竹只好把谢惋拎出来。
“你说谢惋得不到你,她会善罢甘休吗?要不要我主动退出,成全你们两个,毕竟无论是家世、相貌、背景你们都很登对。”
“你是开婚介公司的吗?把你老公当做服务对象,随意给我指配一个女人。”
听到她这番毫无人性的话,厉景逸当场萎缩。
许星竹回头仰望他:“我见她处心积虑地讨好你们母子俩,万一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呢,你同意了也不一定。”
“你在吃醋?”
厉景逸趁机一把拦住她。
目光灼灼,盯得许星竹心里发毛。
“我、我没有,别冤枉我。”
“冤枉?”厉景逸被她这个词整笑。
“咱们俩是领了结婚证的,从法律角度来说,你是我的,我是你的,我可以拥有你,你也可以占有我。”
“要不咱俩试试?有些功能20多年不用,我怕退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