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星竹睡眼惺忪,被聒噪的声音吵醒。
“邹庭严哪来的青梅竹马?我怎么没听他提起过?”
小学的时候她跟邹庭严同一个班,邹庭严出了名的老实木讷。
跟女孩子说话都会脸红,他不是那种勾三搭四的盆。
谢惋就知她肯定不会相信。
“她说她叫陈圆圆,小时候就跟邹庭严同一大院长大,幼儿园同班,陈圆圆现在是人民医院的护士,听说邹庭严的爸妈和陈的爸妈都有意撮和他们两个,陈圆圆看见我和邹庭严在一起,羡慕嫉妒的很,故意三番五次跑到邹庭严家,帮他的父母干活,你说这人是不是婊里婊气的。”
“他父母是他父母,他是他,陈圆圆这么煞费苦心,如果邹庭严不喜欢,陈圆圆也是杨白劳。”
谢惋从许星竹这儿得到了些许的安慰。
但一想到那个陈圆圆皮肤白皙,脸蛋圆圆的,看起来乖巧懂事,实则八面玲珑。
自己那么坦诚直率,未必是陈圆圆的对手。
“星竹,现在陈圆圆日日在军分区门口等邹庭严么,一天到晚不是汤水就是馒头包子,那么贤惠,知书达理,之后邹庭严动不了了,老了残了,陈圆圆还可以像护士一般照顾他,不说邹庭严,就算我是男人我也喜欢上她了。”
许星竹“噗嗤”一下笑出声来。
“那你干嘛不做点包子馒头,跑去门口堵着人家,你在这儿跟我发牢骚,我也帮不了你呀。”
谢惋嘟着嘴,很不服气。
“那不一样,我可是暖暖的干妈,干妈有事,你这个亲妈不能袖手旁观吧?”
“个个都想当我家暖暖的干妈,都能排到山庄门口了。”
许星竹现在照顾暖暖头都大了,哪有那么多时间管那么多事。
谢惋知道她这性子吃软不吃硬。
只好装作可怜,哀求许星竹。
“姑奶奶,当初我跟你抢逸哥时,本来以为逸哥就是我的如意郎君,谁知跟你相处后发现你可比他有趣多了。看在我那么喜欢你的份上,你就帮帮我行不?”
听了谢惋的话,许星竹也睡不着了,只好爬了起来。
“好吧,我再帮你一次,不过打人抢男人的事情我可不干哈。”
谢惋贫嘴:“知道了,你不干我干。”
许星竹走去盥洗间洗漱,觉得自己胸部胀痛,只好先去挤奶,把奶水挤出来保鲜,给翁姨喂暖暖。
待她换好衣服,就跟着谢惋出门。
来到军分区门口,果然看见陈圆圆手里拿着个饭盒。
见到许星竹时,她愣了一下,随即眼睛一亮。
“许星竹,你怎么也来了?”
许星竹和谢惋当场都惊呆了。
她指了指自己的下颚:“你认识我?”
陈圆圆笑容甜美,声音娇弱。
“你不记得我啦,咱们俩小学的时候还在同一层楼呢,我原名叫陈星。”
许星竹恍然大悟:“陈星,原来是你啊,我都认不出你来了,你怎么把名字也改了?”
难怪说她跟邹庭严青梅竹马呢,那时候全校都知道陈星喜欢邹庭严,幼儿园就懂得给邹庭严写情书了。
见她俩关系那么熟络,谢惋有些嫉妒。
“星竹,别忘了咱们来这儿的目的。”
许星竹笑应:“放心吧,记着呢。”
接着转头对陈圆圆说:“你在等邹庭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