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秀当即拒绝了！
开什么玩笑，锦衣卫岂是你随意借走的？
尽管石秀不是内阁议员，但他握有实权，早晚也会步入核心，无需对陌生人客气。
挂断电话，石秀径直前往锦衣卫训练场操练。
"石大人，总指挥使请您过去一趟，有要事相商。"刚出门，石秀便遇上了杨右廷的替身侍卫。
"总指挥使有何吩咐？"石秀问。
"属下不清楚，您亲自去一趟自然明白。"
"好，我去更衣，你稍等片刻。"面对上司，石秀不可仪态不整。
"时间紧迫，就这样吧。"
"这... "石秀皱眉，究竟何事如此紧急。
但既然是总指挥使的心腹，他自然不疑有他，立刻着便装上车。
一小时后，石秀来到杨右廷的办公室。
这里是锦衣卫的中枢，杨右廷亲自主持，大内所有人的安全都由锦衣卫亲自守护。
"总指挥使大人，您找我？"石秀走进杨右廷的办公室，拱手施礼。
"坐下吧。"杨右廷说道...
"阁下，您最好现在就吩咐，您知道我是无法忍受拖延的。”石秀苦笑，眼眸中闪烁着奇异的光芒。
杨右廷轻轻一笑：“刚才是否有神秘势力试图要你调动我们的力量？”
石秀一怔，严肃回应：“确实有这么回事，大约一个时辰前。”
“你拒绝了他们？”
“确实没有答应。”石秀坚定地说，“锦衣卫是皇廷的卫队，不属于任何人。自上次的事件后，我已经汲取了教训，不敢轻易调动他们执行外部任务。”
“你的决定是明智的。”杨右廷点头赞许。
显然，石秀的选择深得他的认同。
“指挥官，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石秀询问，目光充满疑惑。
“江南可能会发生重大的异变。”杨右廷沉思道。
“江南？”石秀追问，“江南乃是我国夏土的重镇，更是孕育古武强者的圣地，那里会有何变故？”
“大将军已经前往江南。”杨右廷揭示道。
“什么？”石秀面色骤变，“大将军为何会去江南？”
“具体原因不明，不过刚才来电之人似乎与江南侯氏家族关系密切。”
“江南侯氏？”石秀低沉道，“据我所知，江南土地广大，豪族众多，侯氏一族恐怕是其中的巨擘。”
“不止是豪族，他们是江南五大家族之首。”杨右廷纠正。
“难道……”石秀震惊道，“侯氏触怒了大将军？”
“问题就出在这里。”杨右廷解释，“侯氏多年来在明暗之间积累了无数财富，其掌控的产业中有不少涉及非法行径。”
“大将军应该不会过问侯氏的商事吧？”
“这种小事大将军当然不会在意，但大将军亲临江南，侯氏家族却以省级府衙的名义要求动用锦衣卫，其动机绝不简单。”
“看来侯氏家族遇到了不小的麻烦。”
“我打算派你亲自去一趟江南，查明侯氏最近发生了何事，你有勇气接受这项任务吗？”杨右廷注视着石秀，等待他的答复。
“石秀领命。”石秀毫不迟疑地应允。
“很好，你到江南后与刘宇会合，你们两人合力，我相信所有问题都能迎刃而解。”
“刘宇也去了江南？”石秀惊讶地问。刘宇是锦衣卫南方镇抚司的指挥使，地位与石秀相当，都是杨右廷的重要助手。
“他在执行一项秘密任务，恰好就在邻省。我已让他先行调查江南省府，你到后与他会面。”
“明白了。”石秀稍作停顿，“那么，我们要不要调查大将军的事呢？”
“不可……”
杨右廷面色一沉，“你们只能调查侯氏和省府，绝对不能触及大将军，否则我也没办法保护你们。”
石秀心中一凛，他只是随口一问，却没想到会引来这样的反应。看来在杨右廷心中，大将军如同禁地一般，即使是锦衣卫也不能轻举妄动……
“石秀，你要铭记，我授予你们的权能足以调查任何生灵，唯独大将军除外，你明白吗？”杨右廷眼神深邃地叮嘱道。
此事关乎天命之重，稍有差池，便可能动摇奇幻大陆的根基。
“卑职谨记于心。”石秀暗暗将这话烙印在灵魂深处。
哪怕江南之地翻腾起滔天巨浪，锦衣卫也不能对大将军产生丝毫疑虑。
“还有一事。”杨右廷提醒说：“你与刘宇，一隐一显，如此方能查清实情。”
“遵命。”
锦衣卫的行动，历来如疾风骤雨，毫不拖泥带水。
告别锦衣卫中枢，石秀毫不犹豫地挑选了五名亲信，一同奔赴江南边境之地。
杨右廷立在窗前，目送石秀等人启程，内心却泛起一丝难以言喻的忧虑。
“大将军亲赴江南，必将掀起一场深刻的变革，甚至可能触及宫廷之秘。”杨右廷暗自忧心忡忡。
……
“帝司，我们已踏入镇远城，是否通知我们的密探？”黄明询问。
“不必。”司夜寒回应：“直奔省府。”
“遵命。”
镇远城，江南省的中枢，繁华如梦，魔法科技在此繁花似锦，随处可见。
踏入城中，各式奇异广告耀目夺睛，而各路异界巨星的影像不断循环播放，构成一幅奇特的画卷。
这是一个热闹非凡的都市，车流如织，人潮涌动。
然而司夜寒的面色却骤然变得严峻。
在这茫茫人海中，他竟察觉到不少魔物的踪迹。
它们伪装成普通市民，或是街头小贩，或是平凡的白领，甚至是学府中的学子。
“帝司，你怎么了？”见司夜寒神色沉重，黄明不禁问道。
“无妨，继续前行。”
司夜寒暗自思量，看来魔物早已悄然渗入人间，有的甚至在人类中建立了家庭。
想到此处，司夜寒不禁陷入深思。
他们镇守禁忌之地，就是为了抵御境外邪魔侵袭，可无论防备多么严密，总有些魔物伺机溜入人间。
即便司夜寒修为高绝，独守古战场，自信未曾让一只魔物逃脱。
但其他地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