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多久,隔壁的房子里传来了琴声,但是琴声磕磕巴巴,难听的要死。
应可然主动敲响的隔壁的院门。
呦呵。M国小孩居然在学A国乐器?
还学成这样,也太糟践东西了。
当即,应可然就现场来了一段。
一曲毕,除了感叹手法有些生疏,那种理不清剪不断的思绪又如同潮水一般奔涌而来。
应可然的眼神不自觉瞟向吴乐多那边,这才发现吴乐多站在二楼阳台,也正好在看他。
应可然回到吴乐多家,吴乐多也从楼上下来。
路过一楼厕所的时候,一股恶臭在一楼荡漾,其中还夹杂着几句脏话。
但是两人一起忽略了,直接来到院子里。
吴乐多:“我们以后不要再见面了,我怕,万一极地的人找到我,你会被牵连,要是极地的人要找你麻烦,我也害怕你们家的人会找我麻烦。”
应可然眸色微暗:“嗯。你好好照顾自己,对不起。”
吴乐多点了点头,然后又回楼上。
应可然深吸一口气,再次敲响了约瑟夫那边的门。
约瑟夫:“应可然,我#%****#%&*(((&%%)”
反正你们懂的,含亲戚量极高。
等约瑟夫骂完了,应可然:“我给你拿药来了。”
约瑟夫刚好一股劲过去了,收拾好,出来,从应可然手里夺过药就吃。
应可然嫌弃地看着约瑟夫:“你洗过手了吗?”
约瑟夫:“#¥%……&***”
应可然:“狗咬吕洞宾啊你,我为了给你拿药,我都去给隔壁M国佬那卖艺了。”
约瑟夫:“@%¥**要不是你给我下药?¥#&(***(”
应可然:“我都说了,那东西烧糊了,你非得尝,关我什么事?”
约瑟夫:好像,确实是这样。可惜了,没理由骂他了。但是,哥们,你这手艺是真奇特,外面烧糊了,里面还有血丝。
约瑟夫吃过药后好多了,于是:“你和她现在和好了吗?”
约瑟夫一边说,一边朝楼上努嘴。
应可然:“你屁股好了,嘴又出问题了?还是你上下共用一个眼?”
说完,应可然就走了。
约瑟夫连忙追上去:“你嘴里能不能吐根象牙?快说啊,你俩怎么样了?”
应可然:“我又不是大象,哪来的象牙?”
约瑟夫:“那你俩怎么样了?你走那么快干嘛?哎!”
应可然:“……”
应可然走后,吴乐多独自躺在床上,心里空落落的。
徐旭推门而入:“我去把那小东西杀了,给其他人让路。我还看好一个人,到时候……”
吴乐多赶快打断:“爷爷,不要了,你收手吧,爸爸已经死了,我不能没有爷爷了。极地本来就是犯罪集团。你有实力就隐退好不好?”
徐旭脸色瞬间冷下来:“要不是那小东西试一下你,那就暴露了,咱们本来是可以掌控他的,他可是我最看好的一个人。”
吴乐多一脸震惊看着徐旭:“你在说什么?爷爷?”
徐旭:“我那天还想让你直接收服他,直接归为所用。哼,早知道你一点用都没有,我就该那天杀了那个小东西,反正那么做也是暴露了。”
吴乐多这一天受到的打击太多,胃里一阵翻涌,吐完酸水就晕过去了。
徐旭嫌弃地看一眼就走了。
直到吴乐多再次醒来,地上的酸水还在,嘴巴上还有干透的苦水。
周围一片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