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时乐走后,她又恢复之前的习惯。
看不同题材的网文,给许政浠发很多条微信。
只是与之前不同的是,她收到的回复少得可怜。
刚从北都回来,肯定有一堆公务等他处理吧~
许喆是这么想的。
直到深夜,不见人,也不见回讯。
许喆走向酒窖,开封梁时乐的陈酿。
许家老宅,深夜仍是灯火通明。
宅院门口停着许政浠的保姆车,司康竹等在副驾。
老宅的大厅里,许政浠上坐主位。
左右两边的沙发上,许世新、许谨恒两父子正襟危坐。
佣人、家属全部被退避。
叶绢在厅门张望了一下,直接被许世新骂跑。
此时,三人无话,厅内的气氛低沉压抑。
许政浠眸光冷绝,不怒自威。
许世新自知理亏,对上座的大儿子,有怨不敢言。
许谨恒双手放置于膝头,指节拱起,不自觉地抓紧。
一夜之间,他妹妹的事传遍了岭南上层圈子。
许谨菡到现在都没能回家,大哥又提前从北都回来。
事情的严重性可想而知。
“政浠,谨菡是她妈管教不严,该怎么处理便怎么处理!”
许世新终于还是先开了口。
直接认下许谨菡的问题,该法办法办,该切割切割,女儿而已。
他的两个儿子一政一商,许家树大根深,在岭南的地位仍是不可撼动。
许政浠面覆寒霜,眸光漆沉,没有说话。
许世新见状拧了眉。
按理说他不包庇女儿,不帮她逃避法律制裁,已是将许家摘了个彻底。
长子为何还是这副模样?
难不成还要连坐,要他这个父亲一起受罚不可?
法律都没这么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