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祯被她那么一拍吓了一大跳,挑眼望过去,却被她脚踝上鲜红吓得得倒吸一口气。
他急忙蹲下撩开她的裤子:“你这是怎么弄的,把自己作成这样。”
辛粒倒是显得无所谓,从包中拿出那条兽鞭颠了颠,递给他:“这东西弄的,因为它老子差点挂了。”
周祯拨开她伸过来的手,继续用衣袖按掉渗出来的鲜血。
“你这是害我啊。”辛粒笑他:“你知道你的袖子有多少细菌么?”
周祯嗤出一口气:“我又不是医生我怎么知道,你还好意思说呢,自己是救死扶伤的医生却不会保护自己。”
辛粒撇嘴:“说得好像我乐意挨那几鞭子似的。”
“?几?几鞭子?”他怔了怔:“还有哪伤着了?”
“手啊。”她没有把背上的伤说出来,按照他这尿性,分分钟把她扒光了看那伤口也说不定:“当然,受到最大伤害的其实是我的心灵,他们居然当着我的面公然调戏你这个男人,这是对我作为女性最大的羞辱!”
“欸,你干什么,你别扛我啊,哎呦我的肚子要颠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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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在走了几公里后幸运的发现了一个洞穴。周祯燃了把火丢在洞穴深处,火焰没有熄灭,证明有氧气。没有各种奇怪的动物跑出来,说明此洞穴并无主人。
他把她放在一块相对平坦的石块上坐下,嘱咐她几句后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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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粒与患患双目对视看谁最先眨眼,最后结果用脚趾头想都知道。她戳了戳眼角,问:“你一直看着我干嘛?”
患患电子音:“原主人命令我盯紧你。”
“可我现在才是你的主人啊,他只能算是过去式,是前任,你应该听我的才对。”
患患歪歪脑袋,他的脑细胞似乎不允许他做这么高难度的思考:“你说的,我可以勉强听一下下。”
辛粒哼一声,转过身不理他。
他倒是主动提起话题:“我不喜欢患患!”
“你不喜欢你自己?”辛粒震惊,第一次见这么直白的讨厌自己的。
患患继续:“这个名字!”
辛粒嬉笑糊弄他:“生于忧患死于安乐,忧患忧患,多好听的名字呀。”
患患懵逼,疑惑道:“什么,意思。”
“大概就是说忧患使人得以存活,安乐却会致人灭亡,那就是说,忧患等于存活,安乐等于死亡,这名字还不够好啊?再说了,我老家的人啊,一直认为贱名字,好养活,我没有给你取名王二狗或者周丫蛋就已经很替你考虑了。”
“噗,哈哈哈,你就别误人子弟了。”
辛粒瞪着来人,只见他手拎着几样东西站在洞穴口哈哈哈的大笑。
他走过来,坐在她前面撸起裤子,只见脚踝处已血肉模糊,她知道若是再不处理,这脚是要废了,可是在这荒无人烟的地方,能怎么办呢?
他不出声,只低垂下脑袋看她,轻抚着伤口曲起她的脚轻吹。
从上衣中撕开一条布块,一把扯过她的脚踝放在自己腿上,抓过一把刚刚带回来的绿色放进口中咀嚼,吐在手掌心轻轻地覆盖上去,绕着一层层包扎,整个动作轻车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