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某处神秘的建筑里,某个面容不详的男子拿着手帕把自己的手擦了不下十遍,明显是得了很严重的洁癖症,该病患时常会出现碰到脏东西就想自杀的极端想法。
他第十一次搓洗他的纤手,高挺的鼻梁下轻柔的薄唇轻启:“对嘛,做人就是要闹起来才有活的希望。。。。。。”
他自认自己的手很干净了,伸长了手指摆在眼前没完没了的欣赏抚摸。
他的下属站在他身侧,身子不由自主的颤了颤憋笑,其实他真的很想很想告诉他家主子,你手擦再多次有什么用,你的手帕没换啊。
他匝密的头发全被梳上去,露出个高高的额头,眉眼刚毅中带着些许病娇,浅蓝色的眼珠带着猎豹的野性,仿佛只要盯人一眼就要将之拆骨入腹。
他抖了抖一尘不染的衣服,性感的喉结随着他的动作上下滑动:“给我看着点那群病猫,我可不想看到他们哪个是死或伤。”
手下垂首应是:“盟主,既然不想他们受伤,那为何咱们不亲自救助?”
他讥讽一笑:“你真当咱们一舟盟是善堂了,那群好吃懒做的我们能帮他们几回?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还是让别人去治治他们吧。”
手下疑惑:“可是,为何要选择那个恶贯满盈无恶不作的狗贼呢?您就不怕他一怒之下将难民们全杀了?”
贝克斯·恒度鄙夷的看着他,心道,自己到底养了个什么破玩意儿,平日做事情没头没尾就算了,连脑子也不好使,他叹口气沉静片刻后说了句蠢材便不再理他。
阿卷挠挠头,还是不懂盟主为何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