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粒转了转签字笔一脸闲适:“你不是说不插手的嘛?”
肯迪斯半信半疑:“我有说过么?”
辛粒懒得和他废话,他也很识相自转话题:“你的脸色倒是好了挺多,只可惜我,咳咳。”(废话,当然好了她又没病!!)
辛粒向他勾勾手,嚣张极了:“把手拿来,我给你把把脉。”
肯迪斯大汗不敢流一滴:“如何?”
辛粒眯眼睨他,嘶出一口气:“将军您这肾啊——”
“闭嘴,不许说!!”他捂住她嘴巴不让她哔哔。
辛粒只好取过桌上镂空钟,不停的把玩上面的秒针:“行,行,不说不说,我再看看”她的手重新附上他的手腕,浅淡的温暖透过皮肤直冲他的神经:“是感染了,不过是轻型股疮,死不了。”
双喜临门可喜可贺,等一下,为什么是双喜?莫非,他的心跳动得如此之快也算是一喜?肯迪斯深舒一口气:“还好还好,那要怎么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