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的嘴可真厉害,不用过渡就能化砭为褒呢。他被她说得心动。
“那,我也要喝!”
隔日,老果农看到那一大撮饱满的黄皮果子被折去,咆哮道:“遭天谴啦,哪个缺德的竟.....咦?一两银子?哼,算你有良心!”
他拿过树杈上醒目的银两,满意的掂量着离去。
两人风餐露宿走了两天一夜才去到一个小镇,那小镇名为清凉镇,镇如其名四季如春清爽如风,实在是个治气养生颐养天年的风水宝地。
辛粒说,周祯,如果我老了我是要找个像这样的小镇子养老的呢。
“瞧,漾漾波纹绿水青鸭,成双入对妙比鸳鸯啊。”
他噗嗤一声哈哈笑,道:“你这是在作诗么?真是神奇的诗词呢。”
辛粒羞郝,怒嗔的回头瞪他一眼:“你说的哪里话,我本不是什么文化人,此时不过发出感慨罢,你可真是讨打,竟敢嘲笑自己的救命恩人。”
周祯伏在她背上将她抱紧,言辞语调带着调戏味儿:“那么,恩人,能告诉我您的姓名芳龄了么?”
辛粒一怔,而后缓缓说道:“名字不过是个称呼罢了,叫什么都一样,况且我又不是这里人,原本的名字用在此地倒显得庸俗不堪了,不若你替我起个适合这里风情的名字吧。”
“我哪里能为你取名呢,我不过是个外人,不如你就在诗词中挑一个,如何?”
“既然如此,我望你心存志高远,那我便叫高远吧。”
周祯听后,喃喃的重复了两遍,点点头:“高远,高远,嗯,好听极了。”
辛粒挠挠头,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