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能什么事,据说是死了人了,那钱镇长的大儿子钱公子被人杀了抛尸在清水河内,方才打捞上来啊,啧啧啧,身上被砍了上百刀,刀刀不致命只为凌迟,直至最后血流而亡。”
“天哪,这凶手可谓是手段残忍啊。”
“可不是嘛,啧啧啧,你试想一下在河水里泡了一晚上皮开肉绽的,成什么了?恐怖得很哪,哎,实在是可惜了那一大好前途的少年啊。”
“噗嗤,还少年?他都二十又二了吧?都一把年纪了还不长进,逼良为娼无恶不作沾花惹草为非作歹,占着他爹是个当官的都不知偷偷打死过多少无辜的百姓,死了便是替天行道了,只可惜他府中那几个貌美如花的小妾,哎那个美艳啊。”另一吃瓜群众色迷迷的说道。
“你可闭嘴吧,那镇长的儿子岂是能作为你们饭后的谈资的?快快闭嘴吧。”另一人拍拍嘴让大家都安静了下来。
辛粒听到那纨绔被杀,连桌子药罐都不要了,赶紧扛起周祯跑路。周祯疑惑,脑袋搭在她肩上用鼻子蹭蹭她的脸,问道:“咱们,为何要跑?”
“那纨绔被杀了,官兵必定是要怀疑咱们的,得赶紧跑路呀。”
“你杀了他?”周祯惊,嗓音都变了。
“哪有,不过是教训了一番,我也不知他怎么就死了,但是,我到底和他有过摩擦,查起来我必定是脱不了干系的。”想了又想,辛粒又跑到小铺子买了块面巾将他脸蛋包起来,而后自己带上个笠帽便鬼鬼祟祟的跑到告示栏瞅了瞅,这不瞅不要紧,一瞅就不得了了,他们两人的画像已经齐齐贴在上面,他们,彻底沦为了杀人犯。
那群当官的也不用用脑子,一弱质女流带一身体不健的孩子,能杀一七尺成年男人?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