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眼前泛起一道白光,白光过于强烈辛粒微眯起双眼,待双眼适应已是一刻钟之后。人是喜光的动物,不管如何漆黑总是存在太多未知的变数,给人一种莫名的压迫感。遂她几乎是以奔跑的速度往白光处跑去,而白光却在此时全然消失,又是一片漆黑。
长廊很长很深且四通八达,她像只丧鸟一样四处乱撞,走至无路又沿路返回,终于看到了微凉的火光一闪一闪的引着她靠近,她走过去,出现在眼前的是一个巨大的牢狱,里面分隔了许多个隔间,隔间里俱空无一人。通道的两旁放着成千上万千奇百怪的刑具,而牢内的正中间摆放着一个巨大的铁笼子,笼子内是一个柔弱半逝的少年。
时间线回到现在,辛粒问他,你可知那镇长是什么来头?
周祯道:“他并非等闲之辈却也不过是个替人看门的狗,不足为惧的。"
怕只怕他身后的势力并非你我二人能撼动的。
他很狼狈,用撕裂沙哑的声音安慰他,她听了后眉头更皱:“你可还好?”
“死不了。”他故作坚强道。
又一阵余震,地面的裂缝逐渐加大,渐渐的透出了黄色的光芒,辛粒确认周祯无碍后趴在地上眯起眼望进去,闪瞎了她的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