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把她抱紧了些。
“岁岁,饿不饿?我去做点吃的。”
姑娘轻哼了声,小脸伏在他胸口蹭了下,露出半个肩头上有几枚浅痕。
“这时候这么粘人啊……”
赵淮知亲了亲她,手臂收紧,他呼吸沉稳,没一会儿,许岁安睡着了。
再醒来时,已经晚了些,身边位置的空空荡荡,下了床出门,客厅的灯十分亮堂,照得人睁不开眼睛。
她适应了好一会儿才走出去,厨房传来声响,赵淮知正围着围裙切菜,她走过去,小脸贴上他后背。
“醒了?”
“嗯。”
围裙上沾着油渍,赵淮知拉开她的手转身,“还迷糊着呢?”
“岁岁,去刷个牙,吃点东西,嗯?”
“嗯。”
洗漱之后,脑袋就清醒多了,许岁安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吊带裙堪堪遮住大腿,脸颊一红,跑回卧室换上长袖睡衣。
上周三,赵淮知让她把常穿的几件衣服都挂在主卧,省得以后几日再来回找。
她应下了。
他的两个衣柜里,半数警服,按颜色季节排列整齐,另外的大衣、毛衣、外套、裤子,都是同样的习惯,她有些不适应,还是把自己的衣服按照类别挂起来。
赵淮知说,她不用这样,怎么舒服怎么整理就好。
姑娘摇头,坚持如此。
她的衣服和他的挂在一起,莫名的和谐感,让人满意。
这小吊带本是个内搭,竟被他拿出来在……后给自己穿上了。
再次出现在他眼前时,赵淮知才肯定她是真的清醒了。
长裤长衣,问他有没有什么可以帮忙的。
“很快就好了,岁岁等着享用就好。”
小姑娘拿着碗筷放在桌上,还是走到厨房凑在他身边。
“这里都是油烟,岁岁。”
他简单煮了粥,炒了小菜,已经十点多了,许岁安吃得很少。
“不饿吗?”
她摇头,赵淮知还是给她盛了小半碗。
“再喝一点,不然一会儿没力气。”
收拾好碗筷,他打开卫生间的门,“岁岁。”
许岁安刚放下牙杯就被他抱住。
“怎么了?”
他只是叫她名字,下巴搁在她颈窝,嘴唇贴着肌肤滑动,有点痒,但意图明显。
“赵淮知,很晚了,睡觉好不好……”
她好累的,还有点困,觉还没睡足呢。
“好。”
嘴上答应的快,大掌贴着姑娘的小脸转过来,身体一倾就吻上去。
“乖,亲一会儿就睡。”
既然应下了,就不会做什么禽兽事儿,可总得有个安慰礼品才行,不然也说不过去。
她轻哼着,没一会儿整个人就被他抱起来挂在身上,洗手台太冰,她不能碰,抱着人回到卧室,赵淮知帮她盖好被子。
“睡吧,我去洗个澡。”
他身上有些凉,只敢躺在床边上,姑娘已经睡熟了,暖了一会儿才贴过去抱她。
许岁安下意识的依赖,迷糊着挨上他就不肯松手,“快睡吧,晚安。”
小猫儿一样的声音,眼皮还没抬起来就落下,赵淮知揉着她肩膀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