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许岁安第一次身体力行地体会到什么叫“小别胜新婚”。
吃过晚饭赵淮知就抱着她亲来亲去,甚至还为这事开辟了新地图。
许岁安被他压进沙发里,一个劲磨着他去关灯。
客厅里亮着,她就乱扭一通不配合他。
僵持不下。
最后的结果就是各退一步。
赵淮知打开了最暗的那盏灯。女孩嫩白的皮肤悉数暴露,在沙发上小小一团,赵淮知看她拿着被自己扯下去的衣服往胸口挡。
他喉头干涩,声音哑得不像样,“喜欢这样吗……”
两道身影肆意纠缠,昏黄的灯光直到后半夜才熄。
许岁安被他抱到床上恹恹地翻了个身,今晚实在是有点过火了,她让他关灯纯属是因为太害羞了,而且……客厅这地方,她紧张到不行。
可赵淮知就像解开了什么封印一样,荤话一句句往外冒,从最开始就用了力气,除了第一次再没哭过,他心疼,这次算是破了例……
“岁岁。”
他痴痴地缠上她,“酸不酸?”
做的时候眼睛都红了,带着哭腔咿咿呀呀地叫他,听得尾椎骨都麻了。
许岁安累极了,哼哼唧唧地轻轻抱他,多余的半个字都没有。
“嗯,睡吧,明天再和你说。”
赵淮知等她睡熟打开床头灯,从柜子里拿了药膏,是他不好,都有点肿了……
只是在客厅就这样了,那以后可怎么办才好……
……
日上三竿,许岁安打开了卧室门。
她是被渴醒的。
“醒了?”
厨房切菜的声音停下,赵淮知解了围裙过去抱她。
嗯?
今天不是周末啊?他怎么在家?
“已经十二点了,岁岁。”
“你……”
“回来陪你吃饭。”
她没什么要问的了,抱着他不动,也不说话,赵淮知以为她身上还不舒服,直接把人抱在沙发上坐好,给她倒了杯温水。
“我帮你切菜吧。”
女孩跟在他身后走到厨房朝他伸手,赵淮知竟然转身拿了瓶酸奶递给她,让她坐沙发上等着。
那语气,哄小孩儿似的。
刚才压根没注意到,现在站在电视机跟前,许岁安才发觉他把沙发套换了。
……
换就换吧,就是这颜色也太亮了吧!
想和他提一嘴的,又想起这沙发套为什么要换,有点说不出口,酸奶瓶放在茶几上,她坐着看他在厨房忙。
“岁岁。”
赵淮知给她夹菜,停顿了几秒把手机掏出来给她,“有件事要告诉你。”
海州市高级人民法院开庭与庭审直播公告(7月29日开庭)
“这是……”
她不太敢往下看其他内容。
赵淮知心知肚明,只问她要不要去现场旁听。
“……我,我想想吧。”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