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要两壶这凉竹酒。”明琅上前,拿出银子递了过去。
见了正常给钱的人,伙计高兴了许多,连忙打酒,先将第一壶递过去。
明琅冲着越如玉眨眼,越如玉懂:“去吧,也怪可怜的。”
明琅出了五芳斋,左右打量了下,终于在不远处树下见到了人。
她快步走去,对方用草帽盖着,正在睡觉。
明琅没有准备叫醒对方,然后将酒放在他面前,就要离开了。
“姑娘可有所求?”
明琅偏过头望过去,对方依旧盖着草帽,好似刚才的话只是明琅的幻听。
但她保证自己听见了,随后想了想道:
“只是顺手一举,我别无所求,老先生慢用。”
她的话说完后几秒,都没有听见对方再说话,明琅自觉酒已经送到了,她不用再继续留下,便慢悠悠回去找越如玉了。
“无所求,怎么会无所求呢?”
他捞起酒壶,喝了一口砸吧砸吧味:“天高任鸟飞,不就是你最大所求?”
反正还会再见,老头想着哼着小曲,仰头又睡了过去。
“给他了?”越如玉在马车中,然后看见明琅坐下。
“嗯嗯,给了。”明琅坐下后,用帕子擦了擦脸。
突然失笑,她能所求对方什么?真要假设的话,那太多了。
健康的长阳侯,完好无损的越观澜,让她回到父母活着时候等等。
她趴在马车窗上,呼吸间带着温暖,还有这夏日的,心动的,自由的味道。
“我们去哪里?不回侯府吗?”
明琅打着瞌睡,感觉马车停了下来,却看见不是侯府。
越如玉拉着她下了马车,用下巴指了指在门外等候的姐弟两人。
“人家盛情邀约,我们不来岂不是显得不给面子?”
“去你的面子,越如玉你难道不是看在那盒子黄金,才肯赏脸?”
童谣真的抑制不住臭脸,为了让越如玉来,她是脸皮子送去给对方嬉笑。
想到这里,童谣狠狠剜了罪魁祸首——童话。
童话则完全没有注意到姐姐的眼神,他开心到飘飘然,已经开始期待明琅见到自己准备的东西该是如何表情了。
“这态度,那我们走了。”越如玉说完就要牵着明琅离开,被童话拦住,他正气凛然说:
“两位不必在意我姐姐,许是夏日炎热,她有些控制不住坏脾气。”
“嗯?”越如玉坏心眼看着童谣,而童谣看着不停眨眼求自己的蠢弟弟。
“两位郡主快请进,大驾光临寒舍,有失远迎,万望不要嫌弃。”
她说着还配合拘着腰,童话这个蠢货,到时候不多分她些家产,她可不会罢休。
前面就说越如玉坏心眼起了,现在她牵着明琅,摆着手往里面踏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