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俩一个落花有意,一个流水有情,一拍即合,对吧?”
勾老坡和向氏大惊,不愧是青天大老爷,没怎么问话,他们都说了假话,他就什么都知道了,好厉害啊!
随后佟冰又道。
“要说情义,你俩没有,无非就是一个想试深浅,一个想知长短!”
“如果相互有情,自会站出来背负罪责,而不是一昧推卸,这样的关系,还是散了吧!”
一经点破,一对男女互相对视的眼光,充满了怨恨和敌意。
佟冰下了判决。
“勾老坡勾引别人老婆,打入大牢,向氏不守妇道,浸猪笼!”
两人吓得屁滚尿流,磕头求饶。
董批士也哭求道。
“大人,草民不告了,草民不想要我老婆死,草民舍不得她!”
佟冰问。
“既然这样,那打他们每人十大板可好?”
董批士急忙点头答应。
佟冰对向氏道。
“今日你丈夫求情,本官才饶了你二人,你们应该感谢他,希望你们引以为戒!”
“向氏,你丈夫对你如此好,以后要与他好好过日子!”
早上断了个通奸的案子,下午又接了个荒唐的案子。
生产陶罐的陈东家要告他长工牛二。
“大人,草民的长工牛二有怨气,不给草民干活不说,还砸坏了草民许多陶罐,草民恳求大人治牛二的罪!”
牛二大喊冤枉。
“大人明察,草民什么也没做,不知怎么就遭来了祸灾,肯定有人陷害了草民!”
佟冰反复盘问,得出的结果是两人都没有说谎,那这中间,就有人栽赃陷害了。
于是问。
“牛二,你仔细回想,在之前,你有没有说过什么话?”
牛二想了想说道。
“在事发的前一天,草民只对与我干活的一个长工说,说这段时间太累了,我想休息一天。”
“就这句话,之后什么也没做?”
“对,回大人,草民只说了这句话,之后没干过什么。”
佟冰一听就知道怎么一回事了,下令道。
“去,把陈东家所有工人,包括他老婆一起叫来!”
不一会,所有人都到了,佟冰问。
“牛二,你说太累了想休息一天的话给谁说的?”
牛二指了那名长工,佟冰又问那名长工。
“之后你又给谁说了,怎么说的,一字不漏说来?”
那长工道。
“草民向烧陶工说了,草民说:牛二说他太累了,想休息一天,也不怪,东家给他的活太重了!”
佟冰又问烧陶工。
“你听后,又对谁说了,怎么说?”
“回大人,草民听后,对做陶的师傅说:牛二抱怨东家给他的活太重,他想歇一天,明天不干活了!”
佟冰又问做陶师傅。
“你呢,后来给谁说了?”
“草民向管账的说了,说牛二抱怨东家给他的活太重了,他不想干了,想要休息,可能要离开这里!”
佟冰问管账的。
“你呢,又向谁说了,怎么说的?”
“回大人,草民向东家老婆说了,说牛二抱怨东家不拿他当人,什么重活都给他做,他不想做了,要换东家!”
佟冰直接跳过陈东家老婆,问陈东家。
“你老婆怎么说的?”
“回大人,她说牛二说草民没人性,拿他当牛做马,他不干了,一发火打坏了不少陶罐,说要换东家走人!”
事情真相大白,传话的所有人被掌嘴,陈东家老婆打坏陶罐陷害人,掌嘴外加二十大板。
此案结。
回到大宅院,佟府来了一个客人,佟冰一看,乐开了花。
因为他是王富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