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垂花门,钱进指着自家房子边,对钱多多说:“多多,把这牲口拴那边就行。”
闫埠贵从屋里出来,纳闷地问:“哎,钱进,你们这是……”
“三大爷,您吃过了吗?嘿嘿,这是我堂妹钱多多,以后住我家,用驴车搬下东西。”
钱进转头对钱多多说:“多多,这位是院里的管事大爷,人特正派,以后你就喊三大爷。”
钱多多乖巧地喊了声:“三大爷,您好。”
闫埠贵笑着说:“哎呦,这姑娘真懂事,今年多大了,有对象了没?”
“三大爷,我今年十七……”
“多多姐……”
钱多多话还没说完,钱芳就从屋里跑出来,一把搂住她的腰。
听说钱多多才十七,闫埠贵心里就开始打起了小九九,这姑娘跟老二解放年龄差不多。
他俩要能成了,以后两家不就成了一家人,钱家总不能不照应他们家吧。
“嗯昂嗯昂,嗯昂嗯昂……”
一声驴子的叫唤,把院里的人都给惊着了,一个个都跑出来看这是咋回事儿。
钱进回头一看,许大茂晃晃悠悠地从中院过来,一身酒气直冲鼻子,心里暗想:“得,这是碰到自家人,怪不得这驴叫得这么欢。”
钱进心里这么想,就看到傻柱却乐颠颠地走过来,瞅了瞅驴,又瞅了瞅许大茂。
他打趣道:“哎哟,许大茂,你看,这姑娘把你家二大爷给牵来了。”
许大茂也不是个省油的灯,转头就问刘光天:“光天,傻柱这是在损你爸呢。”
“哈哈……”院子里的人一阵哄笑。
刘光天脸都气红了,指着傻柱骂:“傻柱,你丫找抽呢是吧。”
“嘿,我见过捡钱的,没见过捡骂的,来,咱俩练练。”
傻柱活动活动手脚,准备跟刘光天过上两招。
“傻柱,你干啥呢,还想动手是不是。”
刚过来的二大爷刘海中,一听这话,脸色顿时黑得跟锅底似的。
“二大爷,我们这儿聊驴呢,可没提您啊,您要是非要对号入座,那可就别怪我了。”傻柱也不示弱。
“柱子,少说两句。”一大爷易中海制止了傻柱,转头对钱进说:“钱进,你把这大家伙牵院里来,它这一叫,不影响别人睡觉啊?”
“那…一大爷,您给我指个地儿,我该把驴拴哪儿?”
钱进本来是看热闹的,没想到火烧到自己身上了,心里那个憋屈。
“你爱拴哪儿拴哪儿,别吵着我们睡觉就成。”
易忠海还没说话,贾张氏先抢白了,一脸的不耐烦。
“多多,你把驴拴好了,跟芳芳回屋去吧。”
等钱多多和钱芳回了屋,钱进才看向易忠海和贾张氏:“这驴在我们前院,人家都没说什么,你们俩咋这么能咋呼呢?”
闫埠贵也帮腔道:“老易,小钱刚才说了,驴车是搬东西的,大晚上的,也没法送回去啊!”
“要是影响到院里人,明天上不了班,你负的了责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