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酒楼被算计的事你也别到处嚷嚷,暂且吃下这个哑巴亏。等日后你嫁入皇家,还怕没有报复的机会?”
徐嫣然不甘心地道:“可我总得先揪出那个人。”
杨氏道:“南王府宴会那日对着老王妃献殷勤的那几个中的一个罢了,娘会帮你留意。”
徐嫣然开开心心地离开了。
杨氏深深地叹了口气,对刚进来的周妈妈道:“你说这做娘的怎么就是没法子真生自己孩子的气呢,这两个小没良心的总是伤我的心,可我就是没法不替他们筹谋。”
周妈妈走过来一边替她揉捏肩膀一边笑道:“民间有句话叫‘孩子是父母前世的债主’,奴婢觉着这话说的对极了。”
杨氏失笑道:“那看来真是我前世欠了他们的,今世来还债了。”
……
一离开沁芳院韩佳茗就好奇地问道:“谁干的?”
徐佑廷扭头戏谑地看着她:“你不知道?”
韩佳茗茫然:“我怎么会知道?”
表面镇定,内心却打鼓,这人猜到是自己干的了不成?
还是说小石头告诉他了?
徐佑廷见她一脸无辜,也不逼她承认,反正以她的聪明对付徐嫣然绰绰有余。
换言之,就算真被徐嫣然抓到了,自己也能护得住她。
“大伯那儿我会让人留意着。”
话题忽然转变,韩佳茗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谢谢。”
说起大伯,她的心情变得低落起来,“我今天本来打算找大伯伯问问,看他能不能制几个烤盘出来的……”
“烤盘?”
“嗯,一种专门用来烤东西的平底锅,也可以叫烤盘。”
其实她看出来了,大伯长期受曾氏贬低打压,早就没了自信。
只有做自己擅长的打铁的时候才是自信和快乐的。
如今在面点王虽说每天也很有干劲,但她知道大伯并不开心。
她也是今天才突发奇想的,打铁除了制作农具,还可以制作很多东西,比如平底锅和鞋架、落地衣架等,这些东西不仅实用性高,而且还独特,生意肯定不会差。
没想到曾氏出轨一事东窗事发,她也只能等过段时间再给大伯说了。
徐佑廷抬手想去撬开她的脑袋瓜子看看,那里面到底都装了多少他不知道的东西。
但到底没真下手,手抬了抬就又放下了。
……
晚膳过后,徐佑廷被松鹤堂的人叫去了。
韩佳茗自己一个人在房间里画画,虽然她画工拙劣,可是画些简单的架子还是可以的。
烤盘、鞋架、衣架和落地衣架、大小不一造型别致的置物架……
徐佑廷半个时辰后回来,她已经画了二十多张了。
见他回来,她放下了笔,把自己画好的一沓纸拿给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