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啊谁啊,好大胆子,晚上十二点,敢敲路家的门?”
一个睡眼惺忪的下人,揉着眼,慢腾腾地打开门,逆着光,看不清楚叶小北的脸,不耐烦地说道:“你找死吗?”
“把你们的大家主,和所有姓路的人都找来,就说,限他们一个小时搬走,我来收房了。”
打手大怒:“哪里来的醉汉,在路家门前胡言乱语!”
话还没说完,身体像炮弹一般飞了出去,撞开了内院的大门。
巨大的声音,惊醒了路家的保镖,也惊醒了才入睡的路家大家主和路标,他们纷纷披上衣服,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以为是地震!
下人禀报:“叶小北夜闯路府。”
路标大怒:“这小子活得不耐烦了,以为我们路家是菜市场,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今天定然要打断这小子的手和腿。”
路标带着儿子路挺,还有路媛走出来的时候,看到叶小北已经坐在客厅了,翘起二郎腿,地上趴了一堆路家打手。
还有一个打手苦着脸,给他泡了一壶茶。
路标指着他的鼻子说:“叶小北,你当我们路家是什么地方,能让你来路家,是我父亲看得起你,让你改姓,你不愿意,那就是外人,外人怎能闯入别人的家里,和强盗无异。”
“哟,挺能占据道德至高点的嘛,你怎么不教你的女儿呢!明明和我养父母已经断绝了父女关系了,还不要脸的索取我养父母的房子,双标狗!”
“那房子本来就是我的,虽然我不认他们是父母,可他们既然生了我,他们的东西就应该归我。再说,你天天在我父母身边,谁知道你是不是想谋取那套房子,那是我的房子,我提前收回来而已。”路媛狡辩。
叶小北冷笑:“脸皮太厚,你这认的爹没有教你,别人的东西别伸手吗?亲生父母都不认,东西就归你,让我看看你有几层脸皮?”
忽然他的手捏成爪,就向路媛的脸上抓了过来。
“小心,女儿。”路标急忙出手欲救路媛,和叶小北的手腕一接触,只感觉手骨好似被强扭了,发出咔咔的声音,一阵剧痛。
而叶小北的手,根本没有停留,路媛想躲都没地方躲,那手太快了!
撕啦!
她的脸上,出现了五根红色血丝印!
路媛尖叫起来:“你!你无耻,你欺负女孩,你不是男人!我的脸被你给毁了!”
“你认的爹妈不教你,只有我来教你,以后,记住,如果再向我养父母索取任何物质,哪怕是一根针,我可不会这么客气,只抓花你的脸,我会把你的脸彻底毁掉,让你一辈子都无脸嫁人!”
路标怒吼:“放肆,叶小北,你当我不存在吗,竟然当着我的面,欺负我的女儿!”
叶小北耸耸肩:“你女儿无礼,自己冒出来,不打她打谁?今天我不是来找她的,打她只是顺带,今天我来的目的,既然撕破脸了,就没什么不好意思,这套大宅子,是我养父的资产,今天我来收房子,来得急了点,没想到刚好午夜十二点,我等不到明天早上了,看到你们在我养父的房子里多一秒钟,都无法忍啊。”
路挺都气消了:“你脑子有病吧,我们家的房子,什么时候是你养父的财产了,都断绝关系了,还把我们的房子当成他的,你们比路媛更无耻啊。”
说最后一句话,觉得自己失言了,不由得脸红了,不敢看路媛的眼睛。
“路媛无耻,你们更加无耻,这房子,是养父的母亲,留给他的,是陪嫁,将自己的陪嫁房子让亲生儿子继承,天经地义。”
“呵呵,乡下土包子,你说是她的就是她的?我爷爷既然娶了她,那她的财产是属于我爷爷的,轮不到你一个外姓人管闲事。”
路挺十分傲娇的挺了挺胸膛,这房子将来肯定归他继承,他当然要据理力争。
“人家婚前陪嫁,又有遗嘱在手,当然给儿子,什么时候能给自己的丈夫,和自己丈夫的儿子了!和她有毛线关系。今天我来就是通知你们的,不是来商量的,懂,快点让你们能拍板的人出来,少在这里废话,谁废话,打谁!”
路挺大怒:“臭小子,你以为这是乡下人骂架吗?”
啪!
他的脸颊挨打了,鼻梁都被打破!
他嗷的一声叫起来:“你敢打我?你这个臭野种,你敢打我?来人,来人啊,打他,打死他!”
叶小北的速度是那么快,一把抓住了路挺的胳膊。
“你想干什么,啊……”
叶小北说:“我说的每个字都不是废话,让你们能办事的人出来,别在这里聒噪!”
“放开我的儿子!你打我儿子你试试看!”
咔!
叶小北完全无视路标的警告,一用力,路挺的胳膊就扭成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疼得他嗷嗷直叫。
哗啦啦!
一字排开,全武者阵容。
路家的高手来了几十个,将房子内堂塞得满满当当。
咳咳!
传来咳嗽声。
道貌岸然的路家大家主,在夫人的陪同下,穿着睡袍走了出来,他皱眉看着叶小北:“本家主是不是让你产生了什么误会,以为路家非你不可,让你午夜时分闯入我路家!还打伤我的乖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