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
谭庆隆瞬间懵了。
下一秒。
谭庆熙便给身旁的衙差使了个眼色。
衙差从袖中取出白绫,死死的勒住谭庆隆的脖子!
谭庆隆不断地挣扎,伸手向谭庆熙求救:“哥,救,救我.......”
谭庆熙默默转过身去,眼泪滑落。
片刻后,谭庆隆没了呼吸。
衙差道:“大人。”
谭庆熙擦了擦眼泪,回过神来:“带上谭庆隆的尸体,咱们走。”
公堂之上。
李安然看着谭庆隆的尸体,忍不住笑了出:“谭庆熙,你还真是够狠的。”
“王爷何出此言?”
谭庆熙反问道。
李安然轻笑道:“没关系,死无对证嘛,在本王的意料之中。”
谭庆熙闻言,心里咯噔一声。
吴王是故意的!
李安然继续道:“你干了这么多的缺德事,全把屎盆子扣在了本王的头上,这不过是向你收点利息罢了,对了,在你回来之前,本王已经将案情审理清楚。
谭庆熙,你可知罪?!”
谭庆熙挺直腰杆,背着手,朗声道:“本官从未犯罪,何谈知罪?!
就算是谭庆隆犯了罪,而且其已经自缢身亡,跟本官有什么关系?!”
李安然给谭庆熙竖了个大拇指:“谭知府,你这心理素质,可比一般人要强多了。
来人,带老刘头。”
话音落下。
老刘头被带上来,讲述着案情。
谭庆熙坐到了一旁,闭着双眼,面无表情。
随后,一个又一个的证人,一件又一件的冤案,悉数指向谭庆熙!
谭庆熙依旧无动于衷。
而公堂之外,闻讯而来的老百姓们,脸上都充斥着激动!
他们,苦谭庆熙久矣。
“谭庆熙,这些罪名,你可认?!”
李安然问道。
谭庆熙睁开双眼,起身道:“殿下,这些罪名,都是诬陷!
栽赃!!”
李安然嘴角上扬:“证据确凿,你还要狡辩?!”
谭庆熙睥睨四周,傲然道:“本官没罪,也不屑于辩驳!但有一事,本官想要问问王爷。”
“讲。”
李安然道。
谭庆熙笑道:“您的当务之急,乃是筹措税银!
您应该知道没了下官,吴州城的税银,您一个子儿都收不上去,为了这些蝼蚁的性命,跟下官为难,真的值得吗?!”
威胁!
赤裸裸的威胁!
李安然眯了眯眼睛:“你觉得不值?!”
“不值!”
谭庆熙转身,指着看热闹的老百姓,大声道:“这些蝼蚁,可给不了您税银!
税银之事,乃各地封王重中之重,孰轻孰重,还望王爷好好衡量。”
公堂外。
老百姓听后,叹气之声,此起彼伏。
唉。
在他们看来,当官的,都是在为乌纱帽做事,王爷自然也不例外,况且,这吴王本就不是什么好人。
“啪!”
惊堂木落下,声音震耳。
“可本王认为值得!”
李安然朗声道。
此话一出,别说外面的老百姓,就连站在一旁的林茵儿三女,眸中也是显得有些诧异。
尤其是林茵儿,在她看来,谭庆熙虽是大奸大恶之辈,但其说的不错,税银方是重中之重。
“外面站着的,并非蝼蚁,而是我大雍之民!大雍之所以是大雍,便是这千千万万大雍之民而铸建,并非是尔等贪官污吏所打造!”李安然继续道。
百姓们精神为之一振,纷纷出声:
“好!!”
“王爷英明!!”
.......
谭庆熙闻言,却是笑了出来:“看样子,你是铁了心要办我。”
“你罪大恶极!死罪难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