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被她找到了,小巷的转角,师傅就躺在地上,任雨水低落在他脏乱的布衣上,走进了才嗅到他一身的酒味,嘴里嘀嘀咕咕的说着:“丫头,丫头……”
与然咬了咬唇,蹲下身子,扶着他向那条路走去,雨伞跌落在一旁。
昏迷的不醒人事的人,嘴里还依然念着那个人的名字,眼眶的泪珠滑落伴随着雨水低落到地上。
原先的小屋现以破败不堪,连张整齐的木椅的看不见一块,雨水透过屋顶低落到地面上发出声响,身旁之人嘴里一直念着那个名字,与然扶着他躺在床上,幸好这件房子虽然其他地方漏雨,但一张床还是可以躺下的。
她拧了拧他身上的水,用手测了测他的体温,还好,没发烧。
与然看了看周围,实在是什么都没有,她叹了口气,师傅,这么久回来了,不是说好要悬壶济世,救济天下百姓的吗?怎么又回到京城这间牢笼里来了。
酒楼顶尖包厢里。
一旁的小厮疑惑的说道:“爷,刚才走过期的那个人好像是左丞。”
百里正喝着美酒,听到他的话,漫不经心的回答:“左丞,她不是在府中养病吗?怎么会在街上,你眼花了。”
酒店小厮陪笑道:“爷说的对,是奴看错了。”
百里拍了拍桌子,不满的喊道:“知道错了,还不快上酒,你们店里就这点好酒吗?”
“是,爷,奴,这就给您上酒,一定让您喝个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