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然回府后,与晖叮嘱了几句了便被医师拉着一同离开,与夫人看着与然惨白着的小脸,想问的话,终究是没有开口,偷偷的擦了擦眼泪道:“然儿,你好好休息,母亲就先下去了。”
与然的口张了张,终是没有开口,她该说什么了?
整个左丞府的气氛压抑,与然的神色不对,连带着老爷和夫人心情都不好,导致整个左丞府的下人这几天都战战兢兢的。
皇上放的假不短,这天,与然天蒙蒙亮就起床入宫上朝,按照记忆里的路,未到时间在太申殿前等候,等到了时间太监叫了一声,官员们再按照身份进殿。
与然规矩的站在一旁,她面色不变的捏紧手中的纸条,站在自己身后有机会给自己递纸条的只要当朝太师,谁还有这个机会在这个时候给自己递东西。
可他在上朝之前递这纸条的用意是什么?
她小心在袖中展开,在准备早朝的太监走过来时,偷偷的看了一眼。
随后,便与右相一起走进殿中。
太师应该算是左丞的阵营中,可平时和与然的接触并不多,要不是太师看不惯右相百里的做法,可能也不会到左丞的阵营中来。
太师在左丞整个阵营的存在感很低,打着少一个敌人总比多一个敌人好的态度,大家对太师的态度也算是客气,可他却为人处世清高不已,看不起他人,如今这信条却写了(昏倒)二字,实在是不像他的性子,要她现在装作身体不济晕倒,是可以躲掉这次的早朝。
可与然不想,不入局,何以破局。
“有本请奏,无本退朝”
“皇上,微臣有一事请奏,清河县现在正值大旱,臣愿请命前往,望皇上批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