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感觉和他在一起没有了以前的恶心,反倒有了种企盼和心跳的感觉,脸红,心跳的像思了春。
柳香你这是怎么了?
柳香你可不能这样下流呀!
她开始告诫自己悬崖勒马,断了这个荒唐无耻的念头。
但她毕竟是个成熟的女人呀,体内每一个成熟的雌性细胞都渴望男性的抚慰。
白天还可以,柳香或是做点家务活,或是到大街上站站,还可以打发这份无聊,但最痛苦时光是漫漫的长夜里,大炕总像一个烙饼的大饼铛,让她在无尽的夜里身体越翻越热,直到体内的火焰要把她烧到崩溃,她才会不得已的自救。
每当她纤细绵软的手指,扶过全身每一片敏感的区域时,她都会莫名其妙的想到他那宽厚身躯。老是老了点,但肌肉还是硬的。当她忍不住滑进自己的身体时,那种感觉方佛就是他强有力的冲击,快感会随之漫遍全身。这样的快感是极度让人疯狂的,她发疯般的让他继续。感觉不到他的强大,她就把五根手指都伸了进去,她甚至在疯狂的动作里弄伤了自己。,鲜红的血水淋淋沥沥地撒在被子上褥子上········
她哭了。
她痛苦的哭了。
她无助的哭了。
她在那个漫长的黑夜里像小狼一样的嚎哭了。
就在那个弄伤自己的夜里,她精神彻底崩溃了,也开始想明白男男女女间的那点事。造物主把男人下面多造出一块把女人少造一块,就是给了你男女这种互补的需求。如同吃饭拉屎少了是不行的。同样是生理上的需要,男人需要女人,女人也需要男人。,就无男人好色与不好色之分了。同样是照顾生理上的需要,也就没有了年龄的概念了。,
不管黑猫白猫,能捉住耗子就是好猫。没有了这样那样的概念,也就没有恶心那种说法了。不恶心了,心自向往之!
她开始盼着杜云武登门来了。
她想只要他再登门,她一定把他所想要得都给他,她甚至还为那段风花雪月的事设计了一场美妙的场景。只要他登门,她就会像只小鸟一样立刻飞到他的怀里,然后就哭,很委屈的哭,哭得揪心断肠,然后让他哄,还不依不饶,欲嗔还娇。一点一点的和他玩,直到全身酥软至死亡·····
呵呵!你倒是盼着这段浪漫的开始,可人家谁还来呀?
她一天盼星星盼月亮的等他的到来,可就是不见他的到来。
这让她不仅很失落。
她甚至怀疑以前的感觉是错的,她错怪了一个正人君子。若不是,如果他真对自己有那个意思,怎么会就这样轻易的放手?,可细细的回味过去,他那轻佻的话语和猥亵的目光,分明是对自己有那个意思。
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到底是哪个环节出错了呢?她百思不解,甚至又开始另一番胡思乱想。
莫非他病了?
病的不轻,起不来炕了。
莫非村里工作忙?
他整天忙得昏天黑地的顾不上了这个心思?
不管是那种预想,没有结果的她反正在家里是坐不住了。
她开始有意无意的到大街上逛逛,期待有一次偶遇,期待能看见他,甚至有一次,她还去他家门口瞭望了。
在一个阳光明朗的午后,她终于在大街上碰上了他。
他还是那样把一件灰色的中山装没有伸袖的披在肩膀上,一边走两只空着的袖筒一边机械地摇摆着。很威风,也很霸气。谁见了都要退避三舍,不避让不行啊,万一你和他擦肩而过,碰掉了他的衣服可是大不敬。甚至是没事找事,你没事找村支书的事,就是对村里的工作不满,就是对他这个村支书有意见。如此,你的罪过就大了。就算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了。
你在乎这些,可人家自己不在乎。你避我不避,我就在大街当中晃,你就得黄花鱼般地溜边。
这样就衬托出了他的威风和霸气了。
远远的她看他走过来,心里一阵激动,脚都不知该怎么走路了。
一步两步···
他们终于走了个撞面。
她低着头不敢说话,还是他主动和她打招呼:”你这去干什么呀?”
“我····想去小卖部····买点····”
她终于鼓起了勇气,抬头面对着他,大胆地问:”你怎么不去我家串门了?我把你得罪了?”
他没有说话。
但她看到他的嘴角却挂着一丝不易觉察的微笑。
“一会儿到我家坐吧,我有话和你说。”
她顾不了太多,生怕失去这次机会,因为她真的熬不住了,面子?此刻又算个啥?能当饭吃,还是能当水喝?她为自己的勇气喝彩。说完这句话,就头也不回的回家了。
当值四月天,天气转暖的很快。
上午他已经脱了一件秋衣,现如今身上只穿了花格子衬衣。,但一路疾走回到家里,居还发得全身细汗。
也不知一会他来不来?
就算是要来估计也要等些时间,他一个支书,村里那么多事等他忙,哪里来的麻溜快。
她还是想先换上一件小衫让自己凉快些。
她刚脱了衬衫,他就随后破门而入了。从后面一下子就抱住了她·········
没有她当初设计浪漫场景。
他进门来一句话没说,抱住她就直奔了主题。这样的结果让她很被动,很狼狈,似乎也很面子·····
她下意识得想挽回一丝面子,要求不多,只要能遮羞就可以。她在他的进攻中佯装挣扎,开始反抗,双手使劲地提着裤子不让他得逞。,但那半推半就的形势中就是失败的,她的裤子和内裤子几乎同时被他扯了下去,他只一下就完完全全的进入了她的身体······
她颤栗了,最敏感的区域征服了她所有的矜持和故作羞涩,她呻吟了,像只鸣叫久违了的小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