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王灵办公室前，敲了门。听到王灵喊，进。小六便推门进去了。

王灵：“小六，很高兴见到你呢。”

小六勉强微笑，说：“我就是来走流程。”

王灵：“我知道，你心里还在怪我的。可是，我的立场我不得不这么做。”

小六：“你的立场是什么？需要你冒着法律风险，做害人的事。”

王灵预料到小六的直接，但心里还是不舒服。

王灵心虚地说：“打工人的立场。”

小六：“我也是打工人，但是我不会要拼命到冒法律风险。除非，那个人对我来说很重要，比如爱人。”

王灵听着小六话里有话，又想到刚刚前台提醒说小六来过一次，又去了洗手间，那时，武斯凯正在和自己一起。王灵立刻猜到小六已经看到了，便直接说：“你已经看到了，我就不瞒你了，反正大家迟早都会知道。”

小六：“可是，据我所知，武斯凯和木晚晚是一对，从我们看见他们亲吻那次开始。”

王灵知道陆小六故意旧事重提，虽然心里不舒服，但是，王灵还是不能表现出来。

王灵：“武斯凯早就要和木晚晚分手，是因为木晚晚迟迟不肯同意。不过她最近动摇了，准备分手了。”

小六笑了，说：“他们两个这么多年的感情，说分就分的话，也不至于拖拉到今天。”

虽然这个学姐曾经害过她，可是，小六还是希望她不要变成木晚晚之流的人。大学时，对武斯凯有情的学姐，不会容忍自己陷入这样的三角关系，因为那是对她付出感情的亵渎。

王灵看着小六，好像她的眼里有对自己的关心，只是，她目标快达成了，她不想节外生枝。

王灵：“你以为木晚晚加入学校竞选项目是偶然吗？那是我费了很大劲才让她同意加入这个没有油水的项目。

因为，我知道，只要有林智在，她肯定会像叮缝的苍蝇一样缠上去。武斯凯不会再次容忍她一边追着林智跑，一边还和他有关系。

结果，你已经看到了，如我所料，武斯凯要对木晚晚放手了。”

小六没想过王灵居然把自己变成了这样处心积虑的人，便问出了自己的疑问：“为了武斯凯，你觉得值吗？他能因为你的处心积虑靠近你，也能因为这样对别人有情。那个时候，你也不过是另一个木晚晚。”

王灵：“你懂什么，我不会像木晚晚那么无耻，墙头草两边倒，一边追着林智调情，一边和武斯凯纠缠不清。”

小六：“林智和木晚晚没有任何关系，你不要乱诬蔑诽谤。”

王灵看着小六，觉得她真是单纯的可笑：“小六，你太单纯了，林智当初出国了几年，木晚晚就跟了几年，你以为他们两个还清白呢。再说，我听说最近林智的公司内部动荡，木晚晚还白捡了云飞集团旗下的几个化工公司的客户。外界传闻，这些业务是林智给木晚晚下的聘礼呢。”

小六听了有点懵，这些工作上的事林智没有和自己说过。小六直觉还是不愿意相信眼前这个害过自己的人，而去怀疑林智。

小六：“你也不是当事人，具体什么情况不要妄下论断。要是我刚刚的话让你不舒服了，我道歉。但是，我觉得，我记忆中的学姐善良正直，不会像木晚晚那样的人那般做事。希望你不要被这些无谓的人影响，变成自己讨厌的模样。”

王灵看着眼前的陆小六，她怎么还像当初在学校时的模样。王灵甚至有点嫉妒她，为什么她就能被保护得那么好，还保持初心，自己为了争夺自己想要的，早就忘了初心是什么。

王灵说完自己想说的，就签了单子，把准备好的支票给了小六。想了想又说：“那个下聘礼的传闻是我从云飞集团听来的。你不信也罢，但我不希望将来事情发生，你完全没有心理准备。这也算是全了我们一场相识的缘分。”

小六拿了文件，出了斯通化工。

脑子里一直绕着王灵说的下给木晚晚聘礼这件事在打转。如果说，林智为了还木晚晚人情，把手上的客户让给她也不是不可能，是不是木晚晚又作妖，非要拉着林智兴风作浪。

这里是斯通集团的总部，在市区，离林智办公的地方很近。

小六决定开个小差，去云科走一趟。

现在过了午餐时间，小六去蛋糕店买了一大袋蛋糕。凭记忆，找到了云科，却和上次看起来大了很多，原来隔壁公司的位置也被并入了云科。

走到前台，三个前台小姐姐打扮漂亮，穿着统一的套装，看起来整齐干练，其中一个，就是上次小六来接待过她的那个前台小姐姐。

小六：“你好，我想找林智。”

“您好，请问你有预约吗？”其中一个小姐姐听到小六说话，立刻礼貌回应了。

这时，上次见过小六的小姐姐看了过来，对刚刚说话的小姐姐说：“我来接待。”

蓝菲：“你好，女士，请跟我来。”

小六跟着小姐姐一起往前走。

蓝菲：“女士，你好，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蓝菲，不知道女士怎么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