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林如是的脸色极为尴尬。

“我是能保证自己是健康的，如果你有担心，可以....可以去做个检查。”

顾乘明觉得这话很有意思，“好的。”

“我想说...大家是成年人了，如果以后...以后真有什么预料以外的，不好的事发生，就...就自己对自己负责，好吧？”

“好！”

听他答应的倒是爽快，可林如是心想：我是没问题的，你以后有问题也不要赖到我头上！

“能做个君子约定吗？”

她把递过来的衣服紧紧搂在了怀里，向对方投去渴望的目光。

“你说！”

“就是...就是我要去换（穿）衣服，请你....”

顾乘明秒懂她的意思，“放心，我不会偷看！”

“说好了！要讲诚信啊！”

明明昨晚肯定被他看光了，可现在还在自欺欺人的要求他，林如是自己都觉得自己很可笑。

她匆忙跑去卫生间，也顾不得整理一下褶皱的衣服，连忙把所有衣服都穿好，然后深呼吸几次，才算给自己压了压惊。

待她走出来的时候，顾乘明也穿好了衣服。

不过，林如是的目光一直是低垂着的，根本没抬眼看他的样子。

“我能走了？”

“可以。”

其实，他还想问一些她的个人信息的，但又怕她误会自己以后会“骚扰”她，只好把多余的话给咽了回去。

林如是疾步都到门口，手刚想拉门把手，却忽然转头问他：‘外面...不会有什么...等待的人吧？’

她好担心自己会被“恶搞”。

外面能有什么人？

顾乘明仔细回忆了一下昨晚，好像在来酒店之前，他的身边就没跟着人。

不过..

“你等一下，我出去看看！”

他走出房间，在走廊里停留了很长一会儿后，才回来告诉她：“放心，你可以回去了。”

等待着的功夫里，林如是额头直冒汗。

现在终于能离开了，她更不敢放松，谁知道外面有没有来找她的人。

“以后...我们互不认识，就这样说定了！”

没等顾乘明答应，林如是拉开门直接跑了出去。

互不认识？

说的也对，的确是互不认识的关系。

离开酒店后，林如是直奔附近的菠萝山公园。

留在房间内的顾乘明，把白床单一把从床上撸了下来，找到那朵梅花后，拿到卫生间里反复搓洗了几次，直到花朵连一点印子也看不出来，才停止。

林如是一个人，坐在菠萝山东侧，一处僻静的林荫小道上，把背包往旁边一丢，直接坐在了地上，然后把头深埋在了两膝之间。

她不太明白，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呢？

自己幻想过无数次的第一次，就这样没了？

不是跟喜欢的人一起，不是在新婚之夜，还有毫无情调的开端和稀里糊涂的过程...

一生只有一次...

可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