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寒诅咒。”年轻人摇摇头,“导师当然不会永远失音,但很麻烦,保守起见,至少也得一年以上。”
看着斯特拉思科因仿佛在顾忌着什么,年轻人善解人意道,“别担心,大师。我对那个孩子撒了一个谎,他不会在懵懂无知,又没有对策的情况下被那些有毒的知识戕害的。”
“希望如此吧......”
......
第二天,下午。
邓布利多有些意外地看着亚伦进入自己的办公室,他没想到,仅仅只是休息了一夜,亚纶就出院了。
“波皮没有找你麻烦吧?”他开了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
“我向庞弗雷夫人证明了我没有受伤,她反复检查了我好几遍,还是找不出问题,所以最后还是放我走了。不过哈莉还在住院,她倒是也想出院,不过知道她中了夺魂咒的庞弗雷夫人说什么都不让她出院,赫敏下课后去陪她了。”
不知道为什么,亚纶感觉眼前的邓布利多看他的眼神更温和了,温和到甚至溢出一丝悲伤。
简单解释了一下情况后,他犹豫地开口,“教授,您知道什么是闰识吗?”
“您把我看得太神通广大了,虽然很多巫师都相信我无所不知,但我其实也只是一个活得比较久的老头。”
邓布利多准备好了香喷喷的红茶、滋滋冒油的烤香肠和又脆又甜的薄饼干。
“不过我猜你似乎从它本身得知到了什么。”邓布利多尽管嘴上说对闰识一无所知,但仅凭上百年积累下的人生智慧,就让他敏锐地察觉到亚纶话中的未尽之意。
“那是因为您在绝大多数魔法领域的造诣都让人叹为观止。”亚纶首先诚心诚意地表达了自己的敬仰,随后脸色又飞快变得严肃。
“我之所以知道了那些入侵者塞给我的闰识是什么,是因为它本身就是一个真理。只不过这种真理过于强大,以至于如果被人知晓,它便很可能实现自己。”
“所以这就是那些入侵者的目的吗?让你实现这个闰识?”即便听到有一种只要被人知晓,就能自我实现的知识这种骇人听闻的事,邓布利多依旧很冷静,甚至说出了疑点,“既然他们能交给你这个闰识,那他们为什么不自己去实现?”
“他们不能。”亚纶摇摇头,“我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闰识都是这样,但至少就他们给我的这份叫作日之瑕玷的闰识还需要一样东西,一样被称之为终刻墨的东西,这是一种终极墨水,学者可以用他把一个闰识写在书里,随后,实现它。”
“也就是说,至少在那些......”
“他们自称来自于噤声书局。”亚纶贴心地补充。
“谢谢,也就是说,至少在那些来自于噤声书局的不速之客眼里,这件东西放在你的手中,比放在他们手里更容易实现。”
“我想是这样的,教授。”
邓布利多微微后仰,“抱歉,让我好好想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