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你们议院的公章丢了。听说了吗?”
拓莱瞬间看向他,那眼睛里就差没写“你做的”三个字。
周承野无辜的耸耸肩,“别这么看我。”
“我手上可干净得很,要有那玩意,我的工厂早就盖完了。用得着这么大费周章。”
拓莱皱了皱眉。
周承野倒了两杯酒,起身,朝他走去,递给他一杯。
“来。喝点。有什么事,好好商量,别弄得这么僵持,我是很诚心想和拓莱先生做朋友。”
拓莱冷眸看着那杯酒。
周承野的手动了动,示意他接着。
唇角勾起友好的笑意。
拓莱接过杯子,紧接着下一秒就被狠狠砸在地上。
破摔声有多烈,这人就有多倔。
周承野瞳孔一闪。
他身后那些人齐刷刷举起枪支,黑压压的洞口指着拓莱。
周承野看着那满地的玻璃碎片。
不动声色的挑了挑眉尾,看着拓莱。
“所以,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
拓莱冷哼一声,“我不跟毒蛇喝酒。”
枪支齐齐上膛声,只要周承野一声令下。拓莱就会被射成筛子。
周承野眉心一拧,偏头,“枪放下。”
身后的枪这才收回。
周承野也不恼,去到沙发那边,自顾自的喝酒。打开电视。
拓莱就这么被晾在那里。谁也不知道什么意思。
然后就是点烟的火机声传来。
这时门开了。
“宗哥。”
周承野听到这个名字,头也不回的说了一句,“魏公子可真是大忙人。”
魏泽宗提步过来,笑了笑,“抱歉,有点事耽搁了。”
他坐在沙发上,倒了杯酒,抬手漫不经心解了两粒扣子。
又看了一眼站在那里的拓莱。
周承野懒洋洋扫了他一眼。
看到他脖子上暧昧的痕迹,不知道的还以为母老虎掐了。
“你出趟国再回来时间都绰绰有余了。魏老板,你不太守时。”
周承野点了根烟。
魏泽宗说,“昨天在甘贡。”
周承野问,“又去疗养院了。”
“嗯。”
周承野轻笑一声,“想不到魏老板还是个孝子。”
魏泽宗听出了讽刺。
“老爷子昨天死了。”
他喝了口酒,心情有点复杂。
周承野抽烟的手顿了下。
“昨天?你昨天不是在疗养院吗?谁的失职?”
魏泽宗没有说话。
按照平常,如果发生这种医疗事故,魏泽宗早就去提人了。
结和他失踪这么久,到现在眼睛里又藏不住色欲的情况来看。
周承野怪异的看了他一眼。
“你昨天不会在疗养院睡女人吧?”
魏泽宗倒了杯酒,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周承野顿时对他刮目相看了,小年轻就是生猛。
什么地方都行。
不过想想确实刺激啊。
啧啧,魏泽宗年纪不大,没想到冷情得异于常人。
当着他爹跟小老婆厮混。
蛇蝎的血怕是都没有他的冷。
周承野跟他碰了一杯,笑道,“怎么?还真难过了不成?”
魏泽宗摇头,“倒不是。”
“掸帮那边的山头情况有点复杂,老爷子死的还不是时候。”
哦,看来是还没有利用完。
死得浪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