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凛突然感觉周围变冷了,明明是夏天,但为何感受不到一点热?
他尝试缓解一下气氛:“白治,是我。开门让我进去。”
“咔嗒”一声,门被打开了。白治不耐烦地问:“干什么?找我有什么?”
奚凛打了个颤,周围温度变得更低了。
他习惯性的朝韩牧看去,却并没找到他的?
人呢?他跑哪里去了?
韩牧的声音从房间内传出:“没什么,只是来找你了解点事情而已。问完了就走。”
两人很是惊讶,这人什么时候跑房间里去的?
白冶毫不客气的将韩牧拎出来,在他将要把门关上时,韩牧伸出一只脚卡在门缝。
“靠!你是不是有病?”奚凛疼的眼泪都要出来了。
韩牧像是感受不到疼痛般,他使劲将门打开。白治可不想让这瘟神再次受伤,于是他不再把门关上。
“啧,进来吧。”
最后,韩牧大获全胜,此事件受伤的只有奚凛。
韩牧像个大爷一样,神气的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
他从随身空间里拿出高脚杯,又拿出仅剩的一点矿泉水倒在杯中。接着他抿了几水,之后盯着白治的脸连唉几声。
叹息声惹得白冶不耐烦,本就脾气不好的他差点动手打人。
白冶强压怒火,问韩牧:“你是不是疯了?赶紧进入正题!”
于是韩牧进入正题:“白冶,你的真实身份是什么?”
白冶靠着墙面,语气极差:“我就一个卖银的,能有什么身份?”
【卖什么?】
【卖的哪个yin?】
【震惊我八百年!】
韩牧挑眉又问:“金银财宝?”
“对,不然你以为?”
【哦,这个银啊。吓死我了!】
【哈哈哈!你们好好笑!】
“不是这个,我问你,你是天选者还是什么?”
白冶冷笑:“我凭什么告诉你?”
“凭我是你爹。”不要脸韩牧上线。
“我爹早死了。”
“没事,我不是人。”
谁跟你说过我爹是人了?”
白冶的每一句话都语出惊人,韩牧的每一个回答也一如既往的大跌眼界。
“我知道你爹死了,也知道你爹不是人。但又我什么事?不是我造成的。”
“我说过我怪你了吗?”
“我有跟你说过这是我的错了吗?”
韩牧的话语着实达到了人能比的境界了。
白冶沉默,他站起身来,想把韩牧扔出窗外。
这时,奚凛站出来制止他:“白冶先生,你要是以这个态度对待我们,那么你就别想回家了。”
白饭反驳他:“这不是我的错。”
奚凛点头:“我知道:这是他的错,是他从一开始就不应该敲响你的门,他不应该打扰你休息。”
他越说越过分,直到韩牧忍无可忍。
他揪起奚凛的衣领,很是愤怒:“你是不太过分了?我知道我是烂人、是人渣、败类。我应该去死。但你为什么要把这些莫须有的罪名扣在我身上?难道你没错吗?凭什么要这么污蔑我?你算什么东西?一条狗怎么敢咬主人的?”
奚凛冷笑,一把将韩牧拉出房门。
“当初你骂我的时候为什么没有在意过我的感受?”
说罢,便猛的把门摔上。
林棈在楼下听到了这声响,他怒吼:“不是让你们不要摔门吗?”
对于这俩人的争吵,白冶有些懵,回过神来的他并没有在意。
门外,两人停止吵闹。
韩牧一脸愁容的看着极度无语的奚凛,问:“怎么搞?这小子可不会轻易开口。”
奚凛也没法子,但对于刚刚两人夸张的表演,他甚是不理解。
“非得用这种方法能出来吗?你不觉得丢脸吗?”
“你只有你这么觉得而已。再说了,我俩要是不做这件事转移他的注意力,他可是会产生怀疑的。”
奚凛翻了个白眼,提醒他:“下次早点提醒我。”
韩牧嗯了一声,非常敷衍的回答他:“哦,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