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牧垂下眼眸,开始思考着。“看来我们遇到的是同一个人。”
奚凛接过泯恩给他的医用药品,给自己包扎起来。
医用酒精刺激着伤口,痛得他龇牙咧嘴的。韩牧也感受到了疼痛,他怒斥奚凛:“狗东西!你就不能小心点吗?”
奚凛也是人,他也痛。
“没有办法,只能这样了。”
经过一阵捣鼓,奚凛将伤口包扎好了。
“也许不是同一个人,而是两个人。”
韩牧同意他的观点。
“不管是不是同一个人,我们都得万分小心。毕竟明天和意外不知道谁先来。”
两人点头。
“啪”的一声,门被打开了。三人疑惑中警惕的注视着来人。
“嗯?这不是我们大名鼎鼎的白冶吗?怎么舍得来这里了?”
韩牧一开口就阴阳他。
白冶像是没听到这句话,他将一本日记本递给奚凛。“从客厅沙发下面翻到的,感兴趣的话就看一看。”
奚凛有些疑惑,但还是打开日记本看了看内容。
“这是什么?”
“日记本,内容还没看。”
奚凛半信半疑的把内容念出来。见状,韩牧把门关上并上了锁。
“这些天真累,也不知道今年是怎么了,居然会有这么多落难者被海浪冲到了这里。我们两个忙活了好一阵才等到物资船的到来,那些落难者才回家去了。”
“和他们待久了,有点想家了。突然有点舍不得他们。”
奚凛翻到下一页,继续念:“又来了两个落难者,好像是夫妻的样子。他们俩感情真好。”
“物资船又来了,他们也跟着走了。要是没有他陪我一起,估计我会疯掉的吧?”
“今天是他的生日,可惜我们回不去,那么我就自己给他做个生日蛋糕吧。”
奚凛连续读了好几页,在他要继续翻下去时,他发现有几页被人撕掉了。
“嗯?字体变了。”
韩牧将日记本拿过来,他把整个本子都翻了个遍,发现有好几个人的字体。
“今天和亲爱的外出,没想到能在小树林里抓到两只兔子,真是稀奇。好像已经很久没有亲手抓到过兔子了。”
“可惜这兔子肉有些少,几乎瘦的只有骨架了。他不怎么喜欢吃。”
“又下大雨了啊,几天前还下的。感觉这几天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今天又发现了两个落难者,他们运气挺好的,在这里只待了一周就等到了物资船。”
韩牧将剩下的日记读完了,他发现这本日记本似乎是由多个人写出来的,但口吻却又是同一个人。
他将日记本合上,想看一看署名。
但这本日记本并没有名字,里里外外没有提到其他人的名字。
“好奇怪啊。”
奚凛问:“是字迹吗?我也觉得。”
“这只是其中一点,你不觉得写这些内容的是同一个人吗?都是同一种口吻。”
“你这么一说,确实有问题。”
韩牧看向白冶,问:“白冶,你为什么会从沙发下面找到这本日记本?”
“我说我偷的行了吧?”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翻沙发?”
“无意中看到了,然后趁他们不注意时把它拿过来了。”
韩牧显然不信这种说辞,但并没有表现出来。
他将日记本扔给白冶,之后向三人提出他的想法。
“写这些内容的人要么是林棈,要么是宋芷。因为只有他俩一直生活在这里。只有他们对这里最熟悉。或许这日记本是他们故意放在那里让我们拿来看的。”
泯恩附和:“嗯,是这样的。”
奚凛向他提问:“真的只有他们吗?”
“不一定只有他们,也许这里还有其他人。只不过这个人他并不会亲自来到这里,而是躲在暗处看着我们的一举一动。”
韩牧看着白夜的眼睛,语气中带着不善:“那么白冶,你的身份是什么?”
这次白冶并没有像上次一样拒绝回答。“天选者。”
“把你的衣袖掀上去,两只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