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爷,大侠您是找我二母子二位有事吗?我们两个准备去外县奔亲戚,您这突然拦住我们的马车,我们诚惶诚恐,我们根本不敢往前进,您是有什么事情吗?”
段沧澜眯了眯眼,看着瑟瑟发抖,眼神里带着些许打量,甚至有些敢怒不敢言的女人,以及根本不出声,眼神里带着怯懦,对着他阿巴的哑巴,嗤笑一声,说了一句:“原来是个哑巴。不过你们在出城之前有没有看见另一辆马车?马车里也是一对母子,他们两个人身上穿得雍容华贵,但不是哑巴,而他们两个人看起来像是贵人,甚至是着急逃命的人。”
两个人摇了摇头,一副疑惑的样子,表示没有。
看着探究的段沧澜,中年妇人赶紧低下头,道:“军爷我们真没看见那种人,我们两个马车都跑了两天了,你看我们这两个脸色蜡黄的,是真的着急回去办事。
我们在外面,公公非要跟我们分开住,然而他现如今生病了,我们这些做子女婆媳的,自然是要回去好好给他看看,,如果不然就只能吊唁了。
我家老爷从前就是比较孝顺的人,现如今出了这样的事,他自然要着急着去做给外人看,虽然我们常年不在公公身边,但是既然公公出事儿了,我们也该回去的。”
邓段沧澜看着他两个的面容蜡黄,不如宫里人富态,连带着手都有些粗糙,确实是常年干活的样子,就点点头,应允了。
“马车方形,那你们两个先走吧,我看着你们两个再走,你们两个如果不拐到小道上去,那么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两个人抬手擦了一下自己的脸,赶忙爬上车了。
再爬上车的那一瞬间,车子启动。
段沧澜眯了眯眼,不知道看到了什么,眼里带着不易察觉的警觉。
沐烟乔骑马立在段沧澜身边,轻声笑了。
“你不觉得他们演的太假了吗?明明在路上就只有他们一辆马车,而在马车上尘土并不多,印车辙也没有那么脏,他们却说他们在路上跑了两天,而且他们说他们是母子,虽然手处理的很好,脸上也有些许的怯懦,带着些许的惶恐,但是他们那里的衣服却是好料子。
那是我们家都可能得不到的蜀锦缎子,你觉得他们会是平常的人吗?”
段沧澜笑了,看着面前的女孩儿,有点子没办法了。
“既然他们想走,那么自然要放他们走,不过那一天发生了战争,我是要亲自上阵的,我要亲自教教段崇南什么叫将军,什么叫气魄,什么叫打仗,什么的王者之气,什么叫无论如何努力都没办法颠覆朝纲,什么叫他的国家的王,什么叫被龙体之气护着。
我皇兄即使并不知道他们跑了,但是缓过神来的时候怎么可能想不明白呢?而我已经做到了我该做到的,他们被我放跑了,我皇兄也会理解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