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楠:老婆在等你。
裴闻炀没忍住笑了:又在哪学的?
星楠:《拽炸天,池池追夫108式!》是小说,今天看的。
裴闻炀侧目忍俊不禁。
裴闻炀:《泊海发展史》,《刑法解析》,《群众安全法典》,《拼音初学》
裴闻炀给星楠举例了一些书籍:看这些。
星楠:你是在和我玩欲擒故纵吗?
裴闻炀回了一条语音,“……迟早被你气死。”
裴闻炀重新启动车辆朝家的方向开去。
下午三点,裴闻炀回到了家。
刚走到门口星楠就过来打开了门,像是一直在门内等着,也不知道站了多久。
“你回来了。”星楠乖乖站着,还是穿着裴闻炀的白色衣裳,一条略微宽松的粉色短裤和长了一些的拖鞋。
很居家,看起来香香软软,裴闻炀凑近闻了闻。
奶呼呼的桃子味。
星楠见裴闻炀靠近,以为人家是要亲自己,主动凑过去给裴闻炀亲。
“做什么?”裴闻炀带着笑意明知故问。
“你有点想亲我。”星楠抓住裴闻炀的腰侧衣裳,两人距离暧昧。
有一则有二,现在两人接吻可以做到极度自然。
裴闻炀低头亲了亲星楠的唇。
触碰到肌肤后,像是被什么刺激一般,裴闻炀的吻逐渐以一种不可抑制的速度加深。
星楠被吻的呼吸沉沉,思绪涣散,“唔……”
“是我吗?”裴闻炀的手狠狠掐住星楠的腰,炙热的呼吸散在脸侧,“当初在酒店里的人,是我对不对?”
像是在寻求什么肯定答案,裴闻炀更如同一个明知道答案却不允许0.1%误差的求证者。
只能是他。
否则他真的会想杀人。
星楠被这话问的有些没反应过来,反应过来星楠立马就生气了。
这样的疑问在星楠这里绝对的踩雷,人鱼只会和自己的伴侣亲热,疑问就是不确定,不确定就是怀疑,怀疑就是不忠诚。
“你什么意思啊?”星楠仰头看着裴闻炀。
“你想和我吵架吗?”
“不是你还能有谁?”
“我不想和你说话。”
星楠推开裴闻炀冷着情绪一连说了四句,就要往旁边走开。
裴闻炀上前将星楠拉进怀里。
星楠推了推,“不要抱我。”
裴闻炀紧紧抱着怀里的人,调子轻缓让人安心,温柔的好似一汪湖水,“我不是在质问你,不要生气。”
“我只是害怕。”
裴闻炀感受着星楠在自己怀里的温度。
“我觉得很愧疚。”裴闻炀试图去回忆,却只有大片大片的空白。
“也很后怕。”裴闻炀的呼吸落在星楠颈侧,“我不想做让你害怕的开始,可又没办法改变。”
“我想记得的,对不起,星楠。”
“我很想记得。”裴闻炀的声音低沉微哑。
星楠听着裴闻炀的话原本想将人推开,渐渐没动了。
他感受到了裴闻炀的在意。
星楠抬头看裴闻炀,一字一句告诉他,“裴闻炀,我只会和你做。”
“对不起。”裴闻炀的手环住星楠的腰,眼底是不可抑制的欲望,他的手掌收紧,太多东西直达眼底,话语无尽占有暧昧。
“我不知道,我怎么了。”裴闻炀声音嘶哑落寞。
他想记得那份被遗忘的亲密。
在星楠身上印刻上属于裴闻炀一个人的标记。
更不想听那些可能不是他的话。
只能是他,也只会是他。
星楠觉得裴闻炀简直莫名其妙,一开始问的他生气,但他能感觉到是因为裴闻炀情绪不对。
星楠已经被抵到了门沿。
裴闻炀叫他,“宝宝。”
星楠凝望着裴闻炀,好一会儿。
星楠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方形包装纸放在裴闻炀手心。“现在,和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