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长的过程中,青春期的孩子是会比较活跃、思维跳跃、叛逆等不定时更新自己的行为习惯,所谓的这个时候大都是自己不确定因素,前述父母对我的关怀就不够足,现在到了叛逆期,更是无从下手,无论怎样原因,回到家里大部分时间都是待在自己房间里,难怪那时,我不能理解大哥大姐为什么会如此,现在当我都到这个年龄方可知晓,原来就是如此,没什么大不了,这是儿童向着青春进发的一个过程。
父母都是忙于工作原因,错过了一次又一次,家里孩子们的重要时刻,这是我的理解,进入青春期就会遇到更多的挑战和不习惯,如果没有一个很好的引导,就会走过错过,甚至留下心里阴影,每当学校里,我觉得非常无助时,想到就是需要一个坚强的后盾将我顶起,可是我没有啊,我只有我自己,同学的欺凌,老师的不理解,在那段时期里,我坐在角落里等待的是一个突破,班级上横穿的人流都与我无关,只能自己消化。
无意间,大家都不在家,只有菲佣忙前忙后,她对我也毫不关心,我以为家里大哥大姐也跟我同样的感受,直到我推开了他们的房门后,恍然大悟的我,终于看清了事实,大哥大姐的房间,我很少来,大都是在外面看向里面,那些都是片面,大哥的房间里,充满了活力和正能量,原来父母在他身上用到的尽心尽力时光是那样的丰富,原先我在门缝中看见的只是冰封一角,现实太啪啪打脸啦,各种奖杯屹立在书架上,就连几次毕业照上都有留下父母的身影,踮起脚尖,很小心将照片拿下来,望着这样的照片,有点心头激动,可能是触动心头吧,泪珠还是情不自禁的掉落下来,现在回想起来,为什么父母没有出现在我的辉煌时刻,原来自己并不那么重要,重要的是大哥,我的辉煌就被掩埋在大哥荣誉之下,为了不让他发现我来过,还是小心谨慎的放回照片,摆在刚才一致的位置,稍微有点偏离都要矫正,生怕大哥回来发现端倪,巡视一圈他的房间,才知道这就是我想象的房间,这样的陈列,这样的布置,这样的装饰,一看起来就是有人精心设计过,这里面的爱大过于一切,原来爸妈对大哥的期望是那样的光芒,真的一刻都不想再停留,立即跑出去,开到大姐房门外,也是止不住自己的好奇,轻推开房门,才发现这间虽说没有大哥那间精湛,可是也是很花心思的整顿过,起码那唯一一张与父母的合照还是有的,大姐房间的布置就跟大哥的比起来简易很多啦,终于能够找到一丝共存,也是故技重施离开那里,回到自己的房门口,才发现是那样的简陋,自己内心开始嘀咕着,原来父母把首屈一指的任务放在了大哥身上、其次才是大姐,最后才轮到我,果真,我真是异想天开,希望有一天奇迹会出现,那些都是我独自的奢望与期许。
这天家里好像发生了大事,但是实在是弄不清楚到底是何事情,父母的脸上即从容又不淡定,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为了不让自己乱了阵脚,经过几晚的商议,父母给我们三个提议,找一天去参加嘉年华活动,当我听说这一举动时,我的内心是真的替他们高兴,上帝终于显灵了,我的父母已经变成了我的理想状况,接连几天我都高兴的睡不着觉。嘉年华当天,一家人都穿着漂亮的衣服,大哥的脸上好像并没有很开心的样子,而大姐就算比较冷静,其他人怎样我不知道,我的内心压抑了那么久,这次可是极度的开心,父亲拉着我们两姐妹就冲向了里面最高的建筑,带着我们戏耍和嬉笑,真的不清楚他们怎样,我是过的很开心,当来到碰碰车环节时,才反应过来好像丢了两个人,母亲和大哥不知所踪,事后才知道当时母亲为了平复儿子的心态,整个过程中安抚大哥的心态,并与之解释这一走就是五年的计划,望大哥能够理解父母自己的为难之情,大哥准备考研的计划被母亲调离原先岗位而打乱,就是因为看见母亲的工作性质,大哥才选择这样的学科,而此时正是一个衔接点,因为母亲的工作地方可以完成两年后,大哥的实习机会,现在母亲被调往国外进修五年,这样突如其来的计划打得大哥措手不及,因此他有点伤心难过,他们母子之间的矛盾,我不清楚。那天的我过的真的愉快,只是后面长大成熟后方才知会到这里面的原由,大姐那天也是奇怪,不过有时丛她脸上能够看出阴险一面,当看到这样的脸面,我都会躲闪,实在有点恐怖,后背发冷,老起鸡皮疙瘩。可能因为当时的我还小吧,当天结束时,只能默默感受到母亲的微表情,或许是父亲又一次承受了自己不应该承受的痛苦,那天结束比较奇怪的是,这是我观察得知,大姐独自走在最前面,而我紧跟其后,手上捧着好多好吃好玩的东西,父母跟紧我的脚步,而母亲始终是靠紧父亲的肩部,手里拿着纸巾擦拭着眼角的微量泪珠,看起来就是伤心,父亲用手牵着母亲的手,还不断的安抚着母亲的情绪,嘴里很轻的细说着什么,完全听不到,只有我大哥一人独自走在最后,完全不能理解到底发生了什么。
那次以后,就接到母亲出远门的公告,那段时间里家里最抑郁的那个应该是父亲,几乎在任何时候,任何地方都听不到他吭声,家里静的出奇,感觉就像被什么东西压的喘不气来,但作为我还好,可能是家里最小的原因吧,还没接触到压力这块,这种东西是无形之间就对那些很在乎的人或事,产生强烈心理暗示,我还没有这方面的经验,所以理所当然没这感受,母亲走后,大哥不是将自己关在房里,就是出去外面,反而大姐的举止就跟之前不一样呢,长期敞开房门,时而过来我房间找我聊天,时而说出的言语,连我都听不懂,时而问候父亲变成了习惯,而我对于他们的改变,我也不知道怎么处理,所以还是选择做自己,只是大姐出现在我世界里比较多,也对我是一件比较有意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