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一直没见,不知道躲在哪里,等到危险出现才冒出来。
苏眠知道这个大块头会汇报工作,但没想过他会添油加醋,胡说一通。
十分钟后,她就接到薄宴沉的电话。
“给你安排了车子,收拾东西立马回来,临市那边医生已经交代过了,会照顾好你母亲,不要拿你母亲做借口,给你在外招蜂引蝶。”
苏眠咬牙,“我招谁惹谁了。”
“你心知肚明,”薄宴沉听了蚱蜢编辑的小文章汇报,当场冷脸。
恰好是在开会,几大股东吓得噤声,还以为自己说错了。
薄宴沉回到办公室就给她打电话,谁知道她一副毫无所觉的态度,他捏着钢笔,力气不小,指节微微泛白。
“我真不能回去,肚子还不舒服,需要静卧休息,”她语气一软,讨好他。
薄宴沉心里松了下,仍然冷着语气,“术后休养在哪里都可以,除非你有别的心思,想三人行?”
苏眠脸上表情僵硬。
三人行,真离谱,他敢说,她都不敢做。
“薄总真幽默,三人行必有我师,原来是这么用的,我马上收拾东西,打道回去。”
她几乎咬牙切齿。
薄宴沉却烦躁不快,觉得她是推诿,还想跟旧情人有瓜葛。
这段时间,周景毅殷勤献的不少吧。
再由着她留在临市,小月子没出就给他戴一顶绿帽子。
刚挂了电话,薄宴沉大口喝了咖啡,只觉难以下咽,让赵苛重新去冲。
赵苛看了眼杯子,“之前都是苏秘书做的,我是按照她给的方法,一比一还原,您还觉得不行啊,要不您再忍忍,等苏秘书回来给您做。”
赵苛今天穿了件墨绿内搭。
晃来晃去,晃得薄宴沉烦闷,“你什么审美,回去换一身再来。”
赵苛是按照时装周挑选的,“哎,我是按照您常看的那本杂志搭配的,不好看吗?”
人家还要搭配一顶绿色的帽子,他嫌寓意不好,没买。
薄宴沉目光一敛,“丑的很有格调。”
……
苏眠给赵姐转了工资,跟妈妈一再保证会保护好孩子,这才上了回申城的车。
临市的公寓,暂时锁了门,以后还有机会来。
司机是蚱蜢,一路上,他啰嗦一大堆,给苏眠看他中学写的诗歌。
很有文艺气息,难怪能把一件寻常的小事说得七拐八绕。
到达申城,苏眠直接去了公司,薄宴沉不在。
小叶说薄总出去约会了。
那神秘的表情不用猜也知道约会对象是谁。
苏眠笑了笑,他有内定的女朋友,约会吃饭甚至睡觉不都是正常的,反正她决定在肚子大起来之前彻底划清界限,也就不用放在心上。
在其位谋其职,她现在该干什么干什么。
从小叶手里接过最近的合同文件,核对后,开始投入工作,一直忙到饭点,赶紧掐时吃了片孕妇叶酸。
“你在干什么?”
苏眠手里的药瓶子骨碌碌滚下去,正好滚在一双铮亮的手工皮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