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捂着裤裆,一脸坚贞不屈,恨不得找块豆腐撞死自己。
薄宴沉皱眉,“谁让你睡了,你做好样子,给她想要的,然后私下去看她想干什么。”
说完,他转身就走。
赵苛欲哭无泪。
他想问问这种级别的牺牲算不算精神工伤,有没有高额补偿。
很快,舒澜回来,去敲卫生间的门,门后的赵苛捏着嗓子故作深沉。
“我自己解决,你把东西给我。”
舒澜皱眉,虽生气,也没去撞门。
她掏出包里的盒子,对着最大尺寸几个字拍了照片,然后还录制了视频。
“宴沉,套先给你,待会儿你出来,要是还不舒服,我可以帮你。”
……
老太太摸着苏眠的肚子,耳朵贴过去,“刚才还动呢,现在睡着了,怪我怪我,话太多了,把他唠困了。”
老人家精神奕奕,对人生充满了期待,恨不得现在就瓜熟落地,让她过足了祖奶奶的瘾。
苏眠微笑,“今天比较乖,可能知道您是祖奶奶,所以格外听话。”
“宴沉很小的时候像只皮猴子,上蹿下跳,后来……哎,后来发生点事,才变了性子,这个孩子我希望别太乖,皮点好,”老太太发现,自己对苏眠爱屋及乌。
她把准备好的东西全部拿出来。
车子房子票子。
“十月怀胎很辛苦,除了那两千万,这些也都是你的,但现在我替你保管着。”
“这个孩子,会是我们薄家最重要的一份子。”
老太太很看重这一脉,薄家这样的家庭,能做到这个地步,着实罕见。
两人闲聊半天,老太太给宝宝唱儿歌,把自己唱睡着了。
苏眠给她盖好被子,起身离开。
出门,手机收到了几条小视频。
最长的一条时长七八分钟,画面模糊,但舒澜的话和男人闷哼声,刺激得苏眠头脑一片空白。
她手机掉在地上,视频还在持续播放。
同样的伎俩,舒澜百试不爽,如果没有感情,她也能做到心如止水。
但偏偏止不了。
苏眠心间抽疼,准备捡起手机。
有人比她快一步,把手机拿起来,皱眉看了几眼,评价道,“中气不足,有些肾虚。”
小视频的主人公,水灵灵地站在她面前。
苏眠愕然,“这不是你?”
薄宴沉淡然,“我喘的时候,你不是没听过,是什么声儿,不记得了吗?”
说得暧昧又理所当然。
苏眠夺过手机,按灭,“不记得,谁知道你在别的女人面前怎么喘的。”
“以为这男人是我,所以吃醋了?”
苏眠眼里雾气散尽,“你不吃醋?这可是舒小姐,当初你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对上她清透的眼,薄宴沉喉结滚了几下,“我对她好,跟你想象的好不是一个概念。”
“我有什么资格想呢,你就算跟她躺在一起,也跟我没关系,也是,上次舒小姐已经在你床上躺过了,”苏眠嘴硬。
薄宴沉默然,想起这事儿,“是躺过,但我让佣人把被单都扔了,后来连床都换了,呵,还说没关系,这么不诚实,对胎教不好。”
照片真相就这么揭开,苏眠还没反应过来。
他已经捏着她下巴。
热吻不等她拒绝,攻陷领地。
他还故意喘了几声,“听到了吗?我是这样的声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