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再追问,“薄宴沉那边怎么了,说实话,不然我心里不安。”
“酒店出了点问题,有人投毒,不过不是毒药,是一种新型毒,老薄去警方协助调查,这事儿跟他又没有关系,很快就能出来,你们不要乱了阵脚,给人可乘之机。”
“周景毅已经在赶去老宅的路上,他在,不会让谁靠近你们。”
苏眠冷了神色,“好,我知道了。”
宅子倒是安全,但外面却闹起了不小的轰动。
“我是你们太太的父亲,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看看我到底是谁!”
中年男人头发斑白,面容沧桑,穿着洗得发白的工装裤,上衣破破烂烂,保镖自然不认识,准备把人赶走。
舒澜制止,“他是苏建东,苏眠的亲生父亲,你只管去告诉她,如果连自己父亲都不见,可真是不配做人了。”
保镖皱眉,十分钟前才接到顾老师的电话,让他们警惕。
没想到这女人自己送上门了。
保镖把人钳制,按在地上,舒澜脸摩擦着地,火辣辣的疼。
“如果不信,可以让苏眠跟他做亲子鉴定,看看是真是假!”
老宅里,苏眠从监控看到铁门外的一幕,浑身血液发冷,秦婉云瞥了眼,呆在原地。
“眠眠,妈没看错吧,你爸……是你爸吗?”
长得的确像,但她亲眼见过父亲的尸首,给父亲下葬,怎么可能是他。
“这些人胆子太大,为了攀亲戚,整容都用上了,”代西娅是见过苏建东的,仔细辨认,“别说,除了沧桑点,还真有点像。”
画面里,男人从怀里掏出个东西,是个锦盒,打开,鸽子蛋钻戒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秦婉云抓着苏眠的胳膊,“是我跟你爸结婚时,他买给我的戒指,破产时,戒指就不见了。”
苏眠安抚母亲,“不可能,妈你别急,这人有备而来,所以调查你们,我去看看。”
她请代西娅帮忙照顾母亲和老夫人。
带着赵苛出门。
舒澜狼狈的像条狗,根本爬不起来,吃了一嘴泥,毫无昔日风光明媚的样子。
“眠眠,我是爸爸,是爸爸啊,你看,这是你妈妈的戒指,还有这个,你小时候最喜欢的玩具公仔,爸都保存得好好的。”
苏眠顿住,拧眉看他,“赵苛,打烂他的嘴。”
赵苛摩拳擦掌,上去抡圆了拳头,砸在男人的嘴上,咔吧一下,不光下巴脱臼,连门牙也掉了一颗。
“哎哟我去,工伤了。”赵苛看着出血的拳头,得去打狂犬疫苗了。
苏眠勾唇,抱着手臂,“工伤有补偿。”
“打掉一颗牙,给两万,待会儿我给你。”
其他保镖吸口气,问,“太太,我能上手吗?”
男人吓得发抖,死命摇头,哭得眼通红,口齿不清道,“是我对不起你们,当年,我根本没死,公司财务出问题,负债累累,我怕坐牢就跑了。”
“死的是你二叔。”
苏眠嘴角冷笑凝固。
她定定看着男人,苏二叔在事故后,没了踪影,她一直以为那些亲戚是担心她借钱,跟他们母女断绝关系。
“你再说一遍!”
苏眠从保镖腰上拔出匕首,抵在男人脖子上,“你敢撒谎,我马上割下你一块肉。”
男人嘴里漏风,“窝……窝真是酥建东……不信,咱们着亲子鉴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