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苛在警局门口,一脸着急,“老板,太太的父亲出现了,太太嘴上说不做亲子鉴定,但私下里让我拿了那人的头发去做鉴定。”
薄宴沉听后,眼底暗流涌动,“先确认苏建东的身份,如果属实,把人绑起来,不准他再见太太。”
“您和太太想的一样,果然是夫妻档,”共用一个脑子了。
薄宴沉挑眉,“我的女人,自然聪明能干。”
他上车,催促赵苛动作快些,一分一秒都等不及,就想赶紧见到苏眠。
而此时的苏眠,安抚着秦婉云,“妈,这人来路不明,不可能是爸爸,是我帮爸爸收敛的尸首,断的手脚,都是我亲自捡起来的。”
秦婉云又陷入那场噩梦里,思念丈夫,泪流不止。
她哪里知道,自己的丈夫背信弃义,早就在外面有了新的家庭,私生子已经十八岁了。
半小时前,苏眠去见了“父亲”,套了他的话。
知道他除了躲避债务推了二叔替他去死,还早在二十年前,就已经在外面养了个小三。
结果还没出来,就算他是苏建东,她也不会认。
只觉得伤心失落,昔日信仰被打破。
母亲情绪缓和了些,“是我魔怔了,要是长得像的都来认亲,对宴沉也不好。”
“伯母,我扶您去休息吧,”代西娅眨眨眼,扶着苏妈妈离开。
苏眠神情恍惚,时间过去多久也没有概念,直到被一双温暖的手臂搂进怀里,才清醒过来。
她顺势靠在他怀里,“我好像见到我爸爸了。”
“他不是你爸爸,只是颗棋子。”薄宴沉抚摸她的脸颊,摸到一手湿润,“哭了?”
苏眠把眼泪蹭在他衬衫上,“在我记忆里,爸爸形象高大,风趣幽默,最喜欢把我举起来,我觉得他像一座山。”
“你可以继续保持你的记忆,不要遗忘,只要把今天的事忘了就好。”
苏眠摇头,“可我忘不了。”
薄宴沉揉她的脸,吻了会儿,开始解她衣服。
按住他的手,苏眠皱眉能夹死苍蝇,“我没心情跟你做。”
“不然呢,你胡思乱想,我只能把你弄服了,还有,事情我都解决了,今晚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你没理由拒绝。”
薄宴沉抱着她去洗了个澡,回来闷头忙活。
确认她全身心投入,薄宴沉也加大力气。
直到把她累得睡着才缓缓起身穿衣服。
刚出门,看到赵苛,他低声安排,“去找个女人……”
赵苛惊吓得眼都圆了,“老板,您是不是受刺激了,找什么女人啊,太太不是能满足您吗?”
“闭嘴,我让你找个跟太太相像的女人,做个微型整容,做诱饵,”薄宴沉压制火气。
赵苛问,“那要不要再找个跟您相似的,也好凑一对。”
“不用,我真的出面,对方才会信这就是苏眠。”他想来一招釜底抽薪,把蔺季松引出来,一网打尽,以绝后患。
“可是,您这样得提前跟太太说,不然又像上次,太太误会您在外面包养女人,差点就把您给甩了。”
薄宴沉神情一顿,边走边说,“你只管去照办。”
他去敲父母卧室的门,这个点,薄明礼和梁东晴已经休息。
白天惊吓这么多,晚上多做点无氧运动有助于睡眠。
运动到一半不好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