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侯晓军直接带着杨天辰去了他昨天看的陈家大院。
那地方离城中心只有10公里,在二环上。
下车先要经过一个小巷子,杨天辰就想了起来,这巷子在1999年左右就拆迁了,建成了蓉城数得着的高档小区。
就在杨天辰重生之前,这个小区一平方要是少了5万块。
那条蜿蜒曲折的小径,铺陈着历经沧桑的青石板,岁月无情地在它们身上刻下了斑驳的痕迹,多数石板已断裂成数块,仿佛在诉说着往昔的故事。
街道上,不时有污水潺潺流过,散发出阵阵不悦的气息,让行人不得不加快脚步。
就在这狭窄而充满历史韵味的小道上,杨天辰仅行几步之遥,便偶遇了一只体型近似小猫般硕大的老鼠,它在光天化日之下,悠然自得地穿梭于马路之间,显得旁若无人。
四周,各式各样的生活场景交织成一幅生动的城中村画卷:
卖菜的摊贩吆喝声此起彼伏,
修鞋匠熟练地敲打着铁砧,
修自行车的师傅忙碌地转动着车轮,
还有那热气腾腾的馒头铺,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两人沿着曲折的小路前行约莫三百米,最终转入了一座宽敞的大院内。
从门口能依稀看到这陈家大院曾经的辉煌,这个陈家大院以前肯定是住着富贵人家的。
“辰哥,就是这院子,听说1982年左右的时候,主家从政府手里拿回来的,后来自己在上面盖了一栋别墅。”
“房主为啥要卖呢?
“房主在国外工作,这次是父亲去世,回来奔丧,现在急着把这个院子处理了,我看了,产权的确是房主的”。
杨天辰推开房门看了看。
院子很大,估计有400个平方,还有一个占地100平方3层楼的别墅,别墅看着还是比较新,应该有10年左右的房龄。别墅面积很大,层高有5米,还有旋转扶手的楼梯,唯一不好的就是装修太旧了,又脏又乱。
除开这个别墅外,就是一些低矮的平房。
“这些平房是怎么回事?”一共有五间平房,最大的一间有60个平方,另外三间都是30个平方左右。还有一个小房子,只有10个平方左右”
“房主说是老爷子死之前,自己搭建的房子,租给其它人使用。”
“现在老爷子死了,这些人就非说这房子是老爷子死之前卖给他们的。”
“我靠,这些人有房契吗?”
“没有房契,但是有老爷子的签字的字据,房主自己要不回来,已经报警了几次,警察也来调解了几次。还是没有处理好,但房主急着要走,没时间要处理这些事情。”
“我晕,晓军,这样的房子我们买过来还不是有这些纠纷,走走走,换一家。”
“别啊,辰哥,我敢带你来,那就肯定有把握搞定这些啥。”
“我打听到一个小道消息,据说这家老爷子的死跟这几家人有关系,等我们买了这个房子,然后放出风,房主要调查老爷子的死因,这些人大多心里有些鬼,那还不得赶紧跑路。”侯晓军阴险的笑了笑。
“房主报价多少钱?”
“房主报价20万块,包括这些家具,如果不要家具,18万块。”
“什么家具这么值钱。
“我也说不上来,听说是什么红木的,应该挺值钱的。”
现在周边的房子大概四600块一个平方,这个院子光着别墅就有300个平方,还有300平的院子,就算按20万成交,他们都是血赚。
“晓军,你把那房主叫过来”杨天辰说道。
杨天辰则是自己在这里转了转,发现这个院子真的不错,唯一的缺点是出入不方便,四周都被房子给围起来了,唯一的出口就是要经过刚才那个小巷子,车子都开不进来。
但杨天辰发现只要拆掉后面的一栋房子,他就可以从另外一个方向进出,他决定无论如何都要拿下这个院子。
至于院子的其他住户,他们也有应对的方法。
正在他思考的时候,一个四十多岁的大妈从一个平房里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