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家的独孙很快就回到了月家,但是问到他这几天去哪儿了,月华却回答不出个所以然。
经过这一次的失踪,月家独孙的身体也大不如前,稍不留神就会生病,让月家十分担忧。
“哦?”安王府的书房内,万俟芫拓似乎听到了有趣的事情,眉毛一挑,微微一笑,看着眼前的百合:“月家独孙回来身体羸弱?呵呵,这小妮子倒狠心。”
百合不解:“王爷怎么就确定是古言姑娘做的?”
“月静茹曾经用同样的方法劫走月华,只是月静茹太过心慈手软,才会败落;而古言是月静茹的人,也用月静茹的方法劫走了月华,不过这一次,她却比月静茹厉害。”
万俟芫拓说着又不由得好奇:“这个月静茹到底和古言有什么关系?为什么古言这么拼命的给月静茹报仇?”
百合随着万俟芫拓的疑问又想起一件事:“王爷,这几天收到了大兴密探的消息。”
“什么消息?”万俟芫拓感兴趣的抬起头,一双桃花眼深深的看着百合:那一次古言拿走了雪上红提炼的花液,这个时候那个大兴皇帝应该清醒了。
“大兴皇帝确实如之前王爷预料的一样清醒之后立马就调查九皇子的案子,甚至对太子司马华也渐渐淡漠。不过有一件事,百合觉得奇怪。”
眼眸一转,眉头也开始深思:“这个大兴皇帝还干了什么?”
“掘坟!”
“掘坟?”万俟芫拓一样皱起眉头:“九皇子的坟?”
百合点了点头:“是秘密进行的,似乎在确定什么。司马惊昭当初背负骂名而死,坟比普通人还简陋,可是在秘密掘坟后,这个大兴皇帝却没有说为九皇子扩建陵墓。”
万俟芫拓突然起身,辗转来到窗边,陷入深思,良久才悠悠说道:“难道,这个司马惊昭没有死?”
可是,明明那些杀手已经确定就是司马惊昭。怎么……万俟芫拓脑中想到一个人:月静茹!月静茹是月家的人,那么月家独门的易容术……果然,这个司马惊昭没有死!
这么一想一切都连贯了。
所以言儿不是月静茹的人,而是司马惊昭的人,所以才会那样护着月静茹!
既然大兴皇帝清醒了,那么大兴皇帝一定会找个替罪羊为惊昭开脱,这么一来司马惊昭便可以恢复他的地位,他的一切。可是为什么他要来管大秦的事?就因为他的娘亲,他就连大兴的一切都不要了吗?
万俟芫拓直觉司马惊昭或许就是这样的人。
窗外白雪皑皑,万俟芫拓却在这一片冷冽的白雪中看见火红的温暖,不过瞬间,那个倩影便出现在自己眼前,还是一如既往的深眸。
百合没有料到这个古言的武功已经到达神出鬼没的地步。
“百合,你下去吧。”
惊昭一身红衣,就这样张扬的出现在万俟芫拓的面前,只是隔着一扇窗的距离。
感觉太久没有见面,面前的人身上多了一种邪魅的气质,虽然之前也有邪质,但至少带着一种天然的姣好,可如今面前的人更像是入了魔一般,十分魅惑,让万俟芫拓不由得担忧。
“好久不见,万俟芫拓。”
空灵的声音在万俟芫拓耳畔响起,惊昭用手撑在窗沿上,靠近着万俟芫拓:“怎么了?被我迷住了?”
万俟芫拓瞬间回过神,眼中带着笑意,一手拉住惊昭撑在窗沿的手,一手揽过惊昭的腰身,红衣飘扬,刹那间,惊昭便被万俟芫拓从窗外代入房内。
“小东西,偷了本王的东西,还敢回来。”同样邪魅的语气回敬着惊昭。
惊昭不紧不慢的推开抱住自己的万俟芫拓:“万俟芫拓,我这不是来和你谈生意,弥补我偷了雪上红的过错。”说着还拿出一张纸条,勾起嘴唇,毫不犹豫的递给万俟芫拓:“这个,就是我的赔偿。”
万俟芫拓接过纸条,仔细看着纸条,瞳孔瞬间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