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在做题和作弊之间，选择了做法？

顾辛然表示不理解，但大为震撼。

看姜连易认真专注的掐算，他也专注在自己的试卷上。

大概半小时后，姜连易答完了，监考老师也在这时候来教室看一眼。

“老师，可以交卷吗？”

“可以，答完了是吧？”

姜连易点了点头，把试卷递给老师。

老师看着试卷正面，几道超纲的题目都答对了，选择题，判断题，还有阅读理解都答完了。

试卷翻过另一面，两道问答题和应用题上面还是空白的。

“后面还有呢，你是没看到吗？”

姜连易一本正经，“看见了，我不会。”

老师：“？”

好吧。

她转头看向同样停笔的顾辛然，“你也答完了？”

顾辛然理直气壮，“没答完，但我也想交卷了。”

老师看他一脸问题学生的样子，也没再多说什么。

“好吧。”

老师拿着试卷去批改，留两人在教室里。

顾辛然待不住，不知道跑去哪里，只剩下姜连易一个人。

大概十分钟后，老师拿着卷子回来，身后跟着顾辛然。

“你们俩成绩出来了。”

“姜连易，你是故意控分吗？”

“你这没有一道错的。”

她除了空着没写的，其他全对。

如果不是控分，老师实在想不到别的理由。

顾辛然不敢相信，“让我看看。”

果然！

“不是，你学霸呀！”

姜连易在两人期盼的目光中，缓缓伸出手中的筛子。

“我不会。”

“答案都是筛子掷出来的。”

这下轮到监考老师不可置信了，“全凭运气？”

“那倒也不是，还得结合五行八卦推算。”

顾辛然听得满脸震惊，顿时对姜连易肃然起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