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跌跌撞撞三十载,何处长安何处眠?”一想到这句话,叶诏就越觉得和现在的自己好像好像,奔波了一世却没有一个安身之所,没有一个安眠之处。
“你说,那扶摇直上的鲲鹏会累吗?”叶诏自言自语道。
沉思许久,叶诏喃喃自语道:“从今以后,就叫彭泪吧。”
他想同时踏上那两条完全不相干的路,走出一条完全属于他的路。
看似有些大胆,但是这对彭泪来说不过是日常罢了,他确实很平庸,但是不代表他不够大胆!
大胆不代表是莽夫,尤其是对于他这个老六来说。
对于他来说未必不是一件好事,可这条路会比任何人都路都难走。
就在叶诏沉迷其中的时刻,他看见一个人站在桥上张开双臂,要是能看见他的眼睛的话,那双眼眸中的惊慌是掩盖不了的。
“我靠!”叶诏连忙冲了上去将那人一把从揽下,然后才心有余悸的沉重呼吸着。
“大姐,你听我说,人生在世总有不如意的时候,但是还是得心怀希望啊!”
“放开我!不然你就死定了!”
“哎?大姐,你的声音怎么感觉这么眼熟呢?”
“老子数到三!”
越是感受着挣扎,就越是觉得有种熟悉的残暴。
叶诏与伍纤越是接近,叶诏就越是能感觉到那香味,贪婪的呼吸着。
“三!”
沉溺其中的叶诏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一个过肩摔摔倒在地。
疼的叶诏近乎蜷缩了起来,就在他硬是睁眼看了一眼之后,他又开始怀疑人生了。
“声音眼熟是吧!”她下手特别狠,狠到招招都能打得既不伤筋动骨又能疼得要死。
“偷袭我是吧!”她下脚也不轻,打的叶诏抱头鼠窜的。
不对,抱头鼠窜好歹还是窜,叶诏被打的只能抱头。
叶诏不想努力了,直接放下双手摆烂了,大不了重开。
看见叶诏不再抵抗了,伍纤终于停手了。
“臭流氓!叫你偷袭我!”伍纤嫌弃的甩了甩手。
不说还好,一说这事叶诏就更觉得委屈了,差点就哭了出来:“我是看你张开双手站在桥上像想不开似得,我不上前把你拉下来难道等你跳下去?要是早知道是你的话......”
“要是我的话怎么样?”
“要是早知道是你的话,哪需要我去‘救’你啊!”可真是越说越觉得委屈,顺着话叶诏就开始抱着她的大腿哭诉着委屈。
“没天理啊~救人不成还得被一顿暴揍,实在是现代的东郭先生与狼,吕洞宾与狗,农夫与蛇,还有倒霉蛋我和绝情的你啊~”越是哭诉,就越是让人心里难受。
如果不是叶诏的手不老实的话,伍纤差点就信了。
“把手拿开!”
“我不!没有人替我伸张正义我就不起来!”叶诏的脑袋靠在伍纤的腿上,紧紧的抱住那条雪白的腿,耍着无赖。
“臭流氓!你要是再敢往上看,我就挖了你的眼睛!”虽然伍纤说着狠话,但是却不由得多看了叶诏两眼。
“我不管,没有人来为我伸张正义的话,我就不放开了。”
“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