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诏现在有些遗憾,他终究是羡慕着魂穿的人,一般魂穿就没有身份特别差的,像他这种身穿的压根就没得选,要是自己再没有点什么才能的话就很难成为所谓的主角,在这世上成为NPC的概率大大提升。
他这样想着,一边踩死数十条虫子,他并没有察觉这种身体的本能对他的影响,他只是单纯的讨厌虫子罢了。
对于这种莽夫行为,女人也很想骂上几句,因为这种完全不考虑死活的莽夫他属实是她遇见的第一个。
她已经开始怀疑他是不是卧底了,毕竟勇敢是可以装的,可是她又总感觉他是真的无知,毕竟再继续下去可能他就真的可以开席了。
此时的叶诏只觉得自己的眼皮在打架,自己的精神已经很难聚集在某一个点上,直至彻底涣散。
再次醒来的时候,他躺在一张床上,身边空无一人寂静的能听见窗外的风声。
叶诏起身,走到窗户旁边自己一个人发着呆。
此时的他完全没有想自己是因为什么而昏过去的,他只是有一点想家,有点怀念有朋友在身边的时候。
他有些入神,连开门声都没注意到,直至那位走到他的身边用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他才回过神来。
“彭泪!傻了?”
“啊?哦,不对!你怎么在这?!”一开始叶诏下意识的应答了一声,转过头来发现叫自己名字的人完全是在自己的意料之外的人!
叶诏的心情十分复杂,远在异国他乡...额...异世界?异星球?反正总而言之身处此地叶诏的心态终究是不一样的,而在此时每次在他昏迷之后出现在他身边伍纤面对着她,叶诏的心理已经有了很大的变化。
也许是他缺乏的安全感在作祟,也可能是生理上的本能在渴望,从伍纤的视角上看叶诏有些心不在焉。
可事实上却是叶诏极力的压制着自己的不安的本能,可是越在意就越渴望,关于这一点,叶诏只能装作随意的说了一句:“今天的天气真好,真适合出去走走。”
“你是不是生病了?都怪那家伙没有手下留情,我现在就去找她!”伍纤先是将手放在他的额头上试了试温度,然后准备去找之前那位女人算账。
“等等,我只是在想事情。”叶诏拉住了她抽走的手,这也是他的本能,是忽略了思考的本能。
人和动物最大的区别就是人会克制自己的本能,所以语言成为了摧毁人与人之间美好的战矛,人们在内心之中筑起高高的城墙,封闭着那战矛带来的冲击。
可这城墙看似屹立不倒实际上只是挥动着那战矛的人在手下留情罢了,至此,那最锋利的矛与最厚重的盾开始了真正的对抗。
此刻的彭泪就像是厚重的盾,极力的克制着自己的本能,克制着自己的战矛。
现在的他如果没有克制,恐怕早就张开怀抱将她拥入怀中了,可是他是那样的克制,只是傻傻的愣在原地,却无法将心中的火焰一点点的熄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