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环更是心中一惊。
“此事隐秘,这殷郊是如何知晓的?”
但他却依旧嘴硬。
“小的不知道殿下在说什么?什么妖妃妲己,小的并不认识。”
姜环心知事到如今,自己决不能认,若是不认,受妲己荫庇,还有一线生机。
但若是认下,必死无疑。
可谁知殷郊闻言,嘴角却满是连连冷笑。
“姜环,你嘴真是硬呐。”
“今日我既然敢带母后来这长朝殿中,便定要为她讨个说法,还她清白!”
说话之间,殷郊小心翼翼将姜王后尸身扶至殿旁坐下,对着她深情出声。
“还请母亲见证。”
说罢,殷郊径直起身,走到了那姜环身前,冷冷出声。
“姜环,我母后因你被剜去一目,炮烙双手失血至死,那今日,我便也要让你尝尝同样滋味!”
话音落下,殷郊直接拔出匕首,朝着姜环刺去。
“殿下,你要干什么?”
晁田晁雷见状,连忙拦在殷郊身前。
“滚开!”
此时的殷郊杀意大发,状若疯魔,竟是直接镇住了晁田晁雷兄弟。
随后只见殷郊一匕刺入姜环目中,匕首一环,将姜环一目剜出。
“啊!”
眼眶之中鲜血溅落地面,荡起了朵朵妖艳的血花,剧烈的疼痛直接透入姜环骨髓,疼得他惨叫一声,捂着眼睛直接跪在了地上。
此时殿中文武百官眼见这一幕,俱是也被震住了,似乎完全没有想到,殷郊居然行事如此决绝。
然而殷郊一匕得手,却是完全没有要继续的样子,而是对着身后侍官出声。
“来人,给我将姜环押去炮烙!”
姜环闻言,双目之中瞬间露出了恐惧之色。
他可是亲眼见到姜王后遭受炮烙的惨状,心中知晓这炮烙刑下,与等死无异。
当下的他连忙惊叫出声。
“不可!殿下不可!殿下你这是屈打成招!”
那晁田晁雷此时也回过神来,连忙拦在姜环身前。
“殿下,你以炮烙之刑施加此人,与屈打成招何异?”
殿中费仲尤浑两兄弟见状也是惊了,连忙上前,拦在了姜环身前。
“就是,那炮烙之刑岂是人能忍受之刑?殿下就算真的逼他们说出什么,也是唯心之言!”
看着拦在自己面前的费仲尤浑两人,殷郊面上冷意更甚。
“你们也知道那炮烙之刑非人能忍受?”
“可我母后,偏偏就忍下来了!”
“她到死,也没有屈打成招!因为她坦坦荡荡,问心无愧!”
说到这里的殷郊对着费仲尤浑冷笑一声。
“倒是你们,如此急切袒护姜环,可是与那姜环一党?生怕被我问出什么?”
闻言,费仲尤浑两人心中一惊,连忙摆手。
“殿下莫要误会,陷害国母还是夷九族之罪,我俩岂敢?”
“敢与不敢,一审便知!”
殷郊冷哼一声,再次对着身后侍官出声。
“来人,给我将姜环拉去炮烙!”
“我今日倒要看看,他的嘴和这炭火铜柱,谁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