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就是费仲指使的我,你快将他也炮烙,定能问出什么!”
岂知费仲闻言,冷哼一声。
“你是什么身份?我是什么身份?我乃大王身边宠臣,太子殿下纵使想要处罚我,也要上报大王!”
费仲所说言语其实并没有什么问题,按照正常的思维逻辑来说,这种大事,肯定是要仔细勘探,从长计议。
两人乃是重臣,要给两人定罪,起码也要禀奏帝辛。
两人身为帝辛身边宠臣,自认只要禀到帝辛那里,他们便一定无事。
然而他们却是错误地低估了殷郊此时的决心。
此时的殷郊冷冷地看着费仲,面色冷漠,完全不像是一个十四岁的少年。
“混淆视线?”
“是否混淆视线,我一审便知。”
“来人,给我将费仲押去炮烙!”
话语之间,身后甲卫直接朝着费仲走去。
费仲眼见此景,面色瞬间惨白。
“太子殿下,您要做什么?”
“我乃当朝重臣,你如今只是一介太子之身,不可对我随意处置!”
可谁知殷郊闻言,却是癫狂大笑。
“没错,身为太子,我行事确有诸多限制。”
“但身为人子,我今日非要百无禁忌!”
“你害我生母,岂能轻易放过?”
“来人,给我绑了!”
话音落下,那些甲士直接上前,将费仲押住。
费仲被押,连忙对着周围百官凄厉大叫:“诸位,太子如此不按规矩行事,你等何不阻止?”
“若我身死,大王降下罪来,你们都难逃干系!”
谁知费仲话语落下,场中百官俱是无人应对,完全没有帮腔费仲的意思。
费仲尤浑两人助纣为虐,朝中百官早已对其不爽很久,今日有殷郊出头,自然是乐见其成。
尤浑想要帮费仲说话,但眼见此刻的殷郊那不顾一切的癫狂模样,生怕自己被牵连,也不敢说话。
只是众人都没有注意到,角落之中,一名卫兵偷偷出列,朝着寿仙宫的方向径直而去。
此时的殷郊看着挣扎的费仲,目中满是鄙夷冷意。
“你真当我父王还是以前的贤君?他连我母后都能轻易置死,更何况你这样一个小小佞臣?”
“给我烙!”
话语之间,费仲已经被押至铜火柱前。
那费仲本就是没有骨气之辈,感受着铜火柱上传来的灼热高温,早已是吓得瘫软在地,连站立也无法站立。
眼见炮烙在即,那费仲哪里扛得住,连忙出声。
“我招!我招!”
“还请殿下手下留情,我全都招!”
说话之间,费仲生怕殷郊直接对自己动手,连忙继续出声。
“是鲧捐!是妲己娘娘的心腹侍女鲧捐!”
“是她与微臣一封密旨,说是叫我设谋,谋害王后娘娘!”
闻言,场中顿时一片哗然。